“就买男士的,有时间你就知道早点回家。”
饭后,白母还来陪女儿坐了一会,明里暗里的说两口子不会过日子。
其实也是心疼那500块钱,白小月乖乖的听训,表示以后不会再干傻事。
晚上,一家三口洗漱完,长乐早早的回房间睡了。
白小月坐在桌边抹雪花膏,她现在长时间没下地干活,饭也是晏辞煮,手养得白白嫩嫩的。
收拾好自己,她在晏辞脸上摸了摸:
“阿辞,你脸上也抹点,你的皮肤现在有点粗糙。”
晏辞瞪眼:“不要,那有男人抹那个。”
白小月弄了一点雪花膏在自己手上搓了搓,然后在晏辞脸上揉。
晏辞很无奈:“媳妇儿,一个男人香香的,娘气。”
白小月安抚性的吻了晏辞一下:
“一点都不娘气,我家阿辞最男人。”
晏辞顺势就搂着媳妇不放,这都禁了几个月了,碰不得,一点就着。
一会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晏辞抱着媳妇平复自己。
白小月搂着晏辞的脖子,嘴里一直喊着:“阿辞,阿辞。”
晏辞看着媳妇,粉面桃腮,媚眼如丝,还一直叫着他。
在她耳边悄悄问:“媳妇儿,难受啊?”
白小月也不说话,就紧紧的抱着他,还用腿蹭他。
晏辞知道,媳妇儿这是想他了,不过,现在行不行啊!
他觉得自己要爆炸了,满头大汗,现在这个非常时期,连亲吻她都不敢太用力。
白小月不耐烦的踢他,晏辞福如心至:
“媳妇儿,是不是可以了?”
见白小月没有反驳,晏辞那是一刻都等不了,一边亲吻,一边扒拉媳妇的衣服。
直到白小月发出难耐的呻吟,才让媳妇侧躺着,慢慢靠近,动作缓慢而轻柔,和以往的疾风骤雨完全不同。然后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声音。
……
事后,晏辞给媳妇清理好,满足的抱着媳妇,陪着她聊天,直到她睡着。
秋收后,晏辞和白父就忙着准备过冬的柴火,白母就帮忙晒干菜,腌酸菜。
白小月这个闲人,每天在家给小宝宝做小衣服。
早晚她就和晏辞溜达着接送长乐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