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高架桥,温煦把车开到一家药店门口,那辆速腾则停到她车后50米处的一家饮品店门口,还开了双闪。
温煦下车,进了药店和店员说要解酒药,眼角余光透过落地窗,仔细观察那辆速腾。
这跟踪车辆技术很拙劣,实在太容易被发现,温煦觉得不太像保镖之类的专业人士。
她回到车上,看了眼后视镜,轻抿唇瓣想了下,打开地图搜索了最近的殡仪馆,然后点了导航。
车子缓缓汇入车流,后面的速腾也不再停靠,开车跟上。
温煦按照导航指引,一路往东郊开,渐渐远离繁闹的市区中心,一路安静,开了半个小时,到了殡仪馆门口。
后面的车一路都没看出不对劲来,始终不远不近的跟着,直到温煦把车开到空旷的停车场,与零星几辆漆黑灵车停靠在一起,后面的车才猛地踩了一脚刹车,停在车道中间。
温煦看了眼后座的向暖暖,见她睡得依然很沉,从包里拿出防狼神器,打开车门下了车,将车门锁好,双手抱臂,站到汽车尾灯位置。
市区有些闷热,这里倒是微凉,让人感觉很舒适。
停车场的路灯昏黄,有几个坏掉,忽闪忽闪的很是吓人。
温煦把玩着手里的短棍,眼睛一直盯着那辆速腾看。
此时,速腾里,烟雾缭绕。
四个青年每人嘴里都叼着根烟,像是在壮胆。
“老鼠,要不我们走吧,这美女一看就是个狠人,咱刚出狱,别再进去。”
其中一个矮瘦青年摘掉头上的假发套,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汗,他感觉自己的后脊背发凉。
被叫做老鼠的青年,猛吸一口烟,透过车窗死死的盯着豪车旁边的漂亮女人。
几秒后,他把烟头狠狠地摁到烟灰缸里,咬牙切齿的说:
“臭娘们,虚张声势,怕她干屁,喂两粒药,再贞洁的烈妇也得在咱哥几个身下,求着咱们上。”
另外三个青年对视一眼,也不那么害怕了,甚至猥琐的笑了起来。
“嘿,再给她拍个视频,咱哥几个好日子就来了,就这种白富美最看重名声,绝对不敢报警,还得给钱养咱哥几个。”
“我说老鼠,你一会儿可悠着点,别玩坏了,咱兄弟几个都三年没见荤了。”
“哎呀,老鼠今夜受了辱,不得让他先干个两次过瘾,就是不知道老鼠行不行!”
几个人只聊着这个话题都感觉身体燥热的不行,急吼吼的打开车门,下了车。
温煦看清那几个青年,唇角勾了勾。
原来是酒吧里那几个流里流气的杂碎。
她转动了下手里的防狼神器,不待对方靠近,大步朝他们走去,边走边甩出金属棍子。
“美女,我们又……”老鼠的话还没说完,听到咔嚓一声脆响。
四人顿住脚步愣了一秒的功夫,一金属棍已经直接抡到了老鼠的右侧臂膀上,直接废了他的右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