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见到众人吃下东西后,一个个都面露难色,但精神面貌明显好了很多,也就没说什么了。再下达了几个口令动作后,就让他们前往出发地点等待阅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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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阅兵一直进行到下午两点,他们二连四班并没有像张弛说的那样直接倒数第一,而是获得了一个中等的名次。这让张弛松了一口气,脸色也好了不少。
“待会直接去食堂吃饭,从下午开始就是自由时间,晚会六点半开始,我们班大概是八点半,谁都不许迟到,别给老子再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唱完就收拾东西,第二天上午都滚回你们学校。解散。”
看着转身离开的张弛,很多人当场就瘫软在地上了,还有几人在那干呕着。显然法国最难吃的甘草糖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接受的。刚才大家憋着一口气,现在这口气泄掉了,自然就顶不住了。
余浩走过来质问路桥川:“你为什么不承认是你带的头?你不是很能编故事吗?”
“我。。。。”昨晚半夜任逸帆找过来的时候,路桥川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不然不会挨个宿舍去解释。只是那时候有些迟了,这些人都唱歌唱得太嗨了,后半夜没几个睡得着的。否则,今早就不会一个个哈气连天。
不一会,待在原地的就剩下一脸失败面容的路桥川,然后颓废的向食堂走去。食堂门口都是走出的人,走进去的路桥川显得格外不合群。
一进来,食堂内的人已经走的七七八八了,路桥川走到桌前夹了一口菜吃,早等着的钟白拿出预留的两个馒头给他。
“我是不是特失败”路桥川对钟白问道。
“哪里失败了,我觉得挺好的呀。”
“我们班那歌最后被取消了。”
“我听说了,但这又不是你的错。路桥川,你又变丧了。”
“就是他的错,他就应该好好反省反省。呐。”任逸帆走了过来同样拿出了一个馒头给他。
“任逸帆,你说什么呢。”钟白直接一巴掌拍了过去。
“嘶,钟白你轻点。”
“你怎么了?”看着任逸帆揉着刚刚她拍着的地方,钟白一脸疑惑,刚刚她没怎么用力呀。
“你问他,他打的。昨晚就像个赌徒一样拉都拉不住。”看了眼低着头的路桥川,又说道:“你应该给赵京墨好好道个歉。为了你这事人家帮我们班通宵守夜。”
“怎么还有赵京墨的事?”钟白拉住转身要走的任逸帆。
在钟白的威胁下,任逸帆不情不愿地说道:“昨晚,路桥川带头在宿舍练歌,肖海洋和赵京墨反对被他赶出了宿舍。赵京墨去了守夜的地方找到了我,然后他帮我守夜,我去处理他。我害怕他再闹事就在他们寝室睡了,最后把守夜的人给忘了。”
“守夜不都两人嘛?你们班另一人呢?”钟白疑惑道。
“那哥们昨晚不舒服,我让他回去了。寝室那群牲口见我没有回去也没人过去换岗,他就直接站到天亮。钟白大哥,麻烦放下手。我要回去睡觉了。”说完就央求钟白松手。
“那他。。。。”路桥川吞吞吐吐地蹦出两个字。
“他为什么今天那么精神是吧。靠着这个撑着。”从口袋中拿出一块高纯度巧克力丢在桌上。
看到那熟悉的包装,路桥川就明白了。不明情况的钟白一脸的不解。
“你们班阅兵是不是都吃了这个?”任逸帆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是”路桥川低声回道,此时他十分心虚。
“不得不赞叹,你们班都是狠人,给这东西的更是狠人中的狠人。”任逸帆笑嘻嘻地竖起了大拇指。
“别再搞事情了,晚上还有两家电视台过来的。”拍了拍路桥川的肩膀,任逸帆回宿舍睡觉了。
“路桥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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