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满州最重圆满,茉儿的面相极好。万一为这么点事把好面相破了,那奴才家的赔得起吗?”
惠妃这话让苏麻长叹一声,开始念经,让大家明白,影响面相,就是破坏了八阿哥的风水,于是连良妃都不自在了。
“李嬷,拿本宫的令牌去找阿灵阿,让他带人替本宫把那奴才秧子家给砸了。谁敢拦着,连人给本宫一起打。有那不服气的,就让他来找本宫理论,有本事来把长春宫也砸了去!”钮祜禄氏早就不耐烦了,听到这儿,于看太医不敢回话的样子,就觉得只怕很凶险了,脸色一黑,猛的一拍桌子,吼道。
九阿哥一听,马上跳了出来,“贵额娘,你是有儿子的,母妃有事,儿子们当然要服其劳,那奴才让母妃这么生气,儿子们拼了顶子也得给母妃找回场子!”
开玩笑,九阿哥虽说是惠妃养的,大家也没把他往宜妃那里扯。可是问题是,他也是宜妃嫡亲的儿子,刚刚他听到说兔子爹在明尚门口跳着脚骂人时,面色就很不爽了,当爷是死的啊!
八阿哥马上醒悟过来,马上也跳了出来,“就是,就是,贵额娘,您放心,儿子们砸到他们知道这天下姓啥。”
老十和老十四眼睛也跟着亮了,一左一右拉着老十一一起跪在了后头。
钮祜禄氏看了李嬷一眼,“还不快去,阿哥们等着呢!”
李嬷看看正在研究板指的康熙,也明白了,皇上现在选择性的耳聋了。行了一礼,退了出去,几个阿哥吆喝了一声,彪乎乎的冲了出去。
康熙当没听见,还在研究着自己的翠玉板指,好象有点脏,抽出手巾擦了擦。
“快宣太医,贵妃娘娘急气攻心,喘不上气了。”皇太后摇摇头,给自己身边的打了一个眼色。身边的也是机灵的,马上跑了出去。
钮祜禄氏一怔,“皇额娘……”
“哎,看这事闹的,茉儿生死未卜、贵额娘又气病了!”太子长叹一声,摇摇头一脸哀伤。
这下钮祜禄氏明白了,这是往外摘自己呢!真的后宫贵妃纵子行凶,传出去也不好听,若说急气攻心,一时冲动了,大家也就有了转圜的余地。马上撑起了头,真的病了。
康熙从没见过钮祜禄氏这么可爱,很好、很聪明。太子也聪明,屁股坐得很正。
作者的话,与正文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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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二章 杯具的佟家
第一零二章 杯具的佟家
话说两头,兔子爹这几年日子也过得不怎么得意。佟家这边原先就不待见他们,后来得罪了宜妃之后,佟国维是看他一次脸黑一次,连话也不想跟他说了。
想想他也不介意,反正也不指着佟家,于是专心去巴结索额图。可是问题是他姐姐只是个侧福晋,而且属于那种不太得宠的那种。
这些年,索额图说实话也是看的是佟家的面子,况且索额图的嫡福晋也是佟氏,怎么着也不能让兔子爹太难看。佟家开了祠堂,让他们这房丢尽了脸,也让索额图知道了,这房也不用太搭理,于是也就不冷不热起来。
当然之前,也不太热络,但索府的下人们还会叫他一声‘爷’,内府的姐姐也不时的能让他进去见见。但现在‘爷’都省了,坐门房一下午也不见得有人给他倒杯茶。而姐姐根本不搭理他,索额图就更不会搭理他了。
想想这几年眼看着没差事,领着宗族的救济,还有祖宗残余的爵位俸禄。眼看着就要捉襟见肘了。
想来想去,还是得去找找姐姐,总不能看着这一大家子人饿死吧?正想着呢,门外传来吵闹声。
“谁在外头?”兔子爹虽然混得不咋样,在家里谱是摆得很足的。
“老爷,不好了,八阿哥带了四位小阿哥,还有宫里的嬷嬷、太监、侍卫,来了一大帮子人站在门口呢!”管家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进来,说话的声都颤了。这么大的阵式,当年老太爷在时也没有过啊!
“谁?你***见过八阿哥吗?人家乱说一气,你就信!”兔子爹一脚踢了过去。
“老爷,快出去看看吧,真是八阿哥,还带着贵妃娘娘的令牌!就算都是假的,内庭侍卫奴才总不会认错吧,个个都有宫禁牌子,穿着二等虾的官服呢!”管家真哭了。
兔子爹挠着头,自己这几年没犯什么事啊!八阿哥不是出门画画了吗?难不成回来了?
也不能怪兔子爹不知道,他这几年没差事,平时地位低的他看不上,而地位高的看不上他。谁会跟他说这些朝中事。所以他对八阿哥的映像还停留在几年前独自出宫学画的另类皇子上!那会,他还笑过,皇家也有败家子啊!
管家急了,也不管规矩不规矩了,直接拉着他往外走。八阿哥的样子很可怕,看那样子跟要吃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