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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他朝霍尼看看。霍尼点头表示同意。

第二个病人是个80多岁的老头。他的眼睛发红，眼睑粘在一起。

&ldo;我们过一会儿就来给你治眼，&rdo;艾斯勒叫他放宽心。&ldo;你现在感觉如何啊？&rdo;

&ldo;噢，对一个老头子来说就算是不坏啦。&rdo;

艾斯勒医生把毛毯拉开，露出病人肿胀的膝盖和脚踝。在他的脚底板上有皮肤

角化现象。

艾斯勒医生转身对见习医生们说：&ldo;这种肿大现象是由关节炎引起的。&rdo;他看

着霍尼说，&ldo;结合脚部的皮肤角化和结膜炎，我想你知道这个诊断。&rdo;

霍尼慢吞吞地说：&ldo;啊，它可能是……你知道……&rdo;

&ldo;这是赖特尔综合症，&rdo;另一位见习医生说出来。&ldo;病因不明。常伴有低烧。&rdo;

艾斯勒医生点点头。&ldo;对。&rdo;他看着霍尼。&ldo;预后怎么样？&rdo;

&ldo;预后？&rdo;

别的医生答道，&ldo;预后情况不清楚。可以使用消炎药治疗。&rdo;

&ldo;很好，&rdo;艾斯勒医生说。

他们又查看了十几位病人，临近结束时，霍尼对艾斯勒医生说，&ldo;我能单独见

你一会儿吗，艾斯勒大夫？&rdo;

&ldo;可以。到我办公室来吧。&rdo;

他们在办公室坐下后，霍尼说，&ldo;我知道您对我失望了。&rdo;

&ldo;我必须承认我有点吃惊，你……&rdo;

霍尼打断他的话。&ldo;我知道，艾斯勒大夫。我昨天夜里一宿没合眼。跟您说实

话，我因为要和您一块儿工作而万分激动，我……我简直没法入睡。&rdo;

他惊讶地看着霍尼。&ldo;噢，我知道了。我知道肯定会有原因的……我是说，你

在医学院的成绩太棒了。是什么使你决定当一名医生的？&rdo;

霍尼把头低下，过了一刻，柔声细语地说：&ldo;我有个弟弟在一次事故中受了伤。

医生们想尽一切办法，力图挽回他的生命……但是我眼看着他就这么死了。拖了好

长一段时间，我感到自己束手无策。我就是在那个时候决定下来的，一辈子全都用

来帮助别人获得新生。&rdo;她的眼中涌出一阵热泪。

她是那么脆弱，艾斯勒心里想道：&ldo;我很高兴我们作了这次简短的交谈。&rdo;

霍尼望着他，心里想，他相信了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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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在这个城市的另一头，记者们和电视新闻报道人员正在大街上等着从法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