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题目还说是<<初那手写的独白>>,改成了<<选小橙手写的独白>>。想写就写的连载小说,是不是很叼?后来的短篇开始就写不下去了,看感觉没有什么后续。三天不动笔的结果就是今天早睡没你的事啊!
绵袖子很吸水,压了又开始出水。伏在案边研究四级英语试题,小黄本蓝色的字都花了。衣服怎么都没受伤了?湿了三页,最后一页才完全看不清字。铅笔力度深些,根本没有动摇的。
给配角一个说话的机会,给他们写了自序。不是给观众们爱的,是给我爱的。如果某天真成了导演,片酬可能配角还多点。不过新书后来的男主人名字怎么起啊?好酸!喝柠檬水的姿态像是醉了整杯酒啊!
兰兰还幸福地告诉过我,那个她的他希望她可以更胖点。仿佛那时候某人允许了你的小兴趣,自己就拥有了全世界。曾经眼里进了细菌,某人不允许我摸布满红眼丝的那里。其实脚上套两层薄袜子比穿一层厚袜子暖和多了。
效果会加倍的啊!
今天坐车,转车两次。看到老人都不想让位了,我的体质真不适合坐车啊。头靠在玻璃窗,好晕。眼睛合了半张,栏杆上爬过一群白蚂蚁。吓了!是白色车辆走过,在铁栏的缩影。
一个老人和一个年轻人都在烤红薯,我会买老人那一份的。
算了,算了。
“爷爷,你坐吧。”车外的空气太难闻了。两个城市就像天平秤的两端。
平时有些抱着手机笑的孩子是怎么了?
家乡那有了第一场雪,听着家人的说话。就可以想象那要化不化的东西在外面,惹人着急。
大一入学的时候有两个胖胖的大熊安安稳稳地躺在椅子上了。小山荷塘看得出年代。只是武汉的天空和襄阳太有不同了。襄阳可以偷偷的飘过几朵云,武汉没有。黑就是一片黑,左边的黑染到右边的白。
十一回家的车票在火车上过了一个夜晚。凌晨的车票,在三点钟就看见襄阳站牌。里面的四个小时在他身边,都用不同的姿势靠着。还有半个小时我醒了,他无奈地揪了我的鼻子说“我手都麻了。”
“对不起。”真的很不好意思的看着他的脸。
搂住了肩膀,“没事。”气很轻微的呼在头发上,睡着了。
下车后不是我们涌出去,是他们涌进来。
“姑娘,要不要住宿啊?”大腿的外面真的好冷啊。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我们没有放开的手。“别担心,我们不是卖的。”
卖的?“就是说她不是搞夜总会的。”他解释好厉害,可能他才是老江湖吧。
我没有抬头,斜望了远方。“不用了,天快亮了。”两个人一起看日出的浪漫和早间牛肉面,搭配十二号就来了。
后来我上了左边的公交,他去了右边的公交。我走的有段路在维修,我孤零零地提了行李箱下车走过四个站台。
进了家门,继续开始未完文字的放肆。
天蓝色的衣服很纯涩。
枚红色搭配太娇闺。
你从话筒里听到的声音不如骨头传声的好听。
开衫的毛衣忘记了心口的位置。
不是说人变成僵尸是因为一口气没咽下去吗?现在我是一口气咽不下去啊,睁眼是亮闪闪的车灯光。闭眼忍受胃里的降龙十八掌,我在剧里被金庸叔叔拍了一掌。停电跑出来玩,怎么不是整个武汉市停电?色眯眯的电眼不要在我眼前晃悠。
上帝给你开的窗,是空窗。就像是□□,一碰就上瘾。
说着给朋友写了篇纪念册,然后私自扩展了短篇。是陷入某些人物的纯情了吧?昨天还是第一次录音,原来我的声音是这个样子啊。脑子里长出来的都记下来了。既然写了,就都写完吧。有规则的限制我才写得更快些呢。白纸黑字拍下来问某人题。“怎么我算不出来呢?”
“因为你笨啊。”
发挥不错的时间段。每天幽会,光景区都不放过的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