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面见家长的结果,胡老头儿的事情就交给和他道行一样深的杨老头儿去解决了。
而杨砚要做的,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少露面,以免把人刺激得太过,一咬牙一狠心来个鱼死网破或者说狗急跳墙就不好了。同时杨家名义上的二少也就由一对伪小情侣负责解决。
按杨老头儿的想法,总是不能让自己儿子日子过得太安逸的,一来自己心里不平衡,二来也免得人被小市民生活腐蚀,到时候自己偌大一个家业找不到接班人就不好了。
杨砚对老头儿安排没意见,唯一要求就是带走自己的爱犬和爱鸟……据说,据二郎神自己说,那两只小畜生是他贫瘠寂寞的太子生涯中的唯一慰藉。
要知道,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尤其唯一父亲还经常为了事业而不回家,只有如流水般的一二三四五六七任各自心怀鬼胎后妈与自己共同生活,可想而知这么一个孩子在家里得遭受了多少不可言说的苦难经历,敏感脆弱的心肝脾肺肾又得有多么的受伤害啊……
风小小无回应,倒是杨老头儿对自己忧郁脆弱的儿子比了个中指,鼻子里喷口烟算是捧了捧场。
另外还有不可对人明言的一点个人揣测就是,其实从梦回二郎神法身之后,杨砚就一直怀疑那俩小畜生分别是自己的哮天犬和扑天鹰……
左牵黄,右擎苍,说的就是二郎神身边这对偶像宠物组合。
……
“……你们说这是哮天犬?”李长眼睛瞪圆死死看杨砚手中牵回来的新宠物。
风小小扶额:“据说是,杨二同学说从小时候一见它就有种不可言说的亲切感,而且就这品种还能一养十多年都这么健壮,看起来应该是没表面那么简单……”
“可是就算它内在再怎么不简单,表面还是简单得太过了……”李长比较委婉试图表达自己纠结心情。
不仅是他纠结,房子里早在听说二郎神要领回传说中的哮天犬后就一直在兴奋激动的三鬼也纠结。
鬼甲战战兢兢围绕传说中的哮天犬转一圈,飘回同伴中间,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出言大逆不道:“这……是土狗吧?!”
虽然毛清洗修整得格外清爽,虽然脖子上戴的项圈是精品皮革镶钻,虽然……虽然有那么多的虽然,但不管大家怎么看,这哮天犬的造型还真就是那种在街上非常常见的流浪土狗。
内在没有表面那么简单的黄毛土狗就如街上能看到的每一只流浪土狗一样,搭头搭尾的蹭在地上一副烂泥状,时不时还抬起后爪挠挠耳朵后面……
“它还长虱子?!”李长看见土狗的这一动作后刹那尖叫了。
“谁说的!”杨砚不高兴看李长一眼:“我家有专门的宠物护理师和一应照顾人员。光是帮它洗澡就有两个人轮换,怎么可能出现让亚历山大长虱子这么没品位的事情?!”
“亚历山大……”风小小有些凌乱,虽然从心理上她明白,不应该以训练程度高低及国籍犬种等任何理由歧视他犬,但是从感情上出,风小小实在没办法接受一只土狗有个这么风骚的名字……
李长被噎得实在是回应不能了。风小小做为已经先行适应了一路的有经验人士,想想还是安慰大家:“表酱紫,打起精神来……光看到哮天犬你们都这么激动了,一会儿扑天鹰散步完飞回来,你们还要不要活了?!”
李长捂心脏平复一会儿情绪:“这不科学,哮天犬明明应该是山东细犬才对……好吧,既然二郎神觉得是它,那我也不说什么了。小娲,看在师傅把你拉扯那么大,能不能给透露下,那只扑天鹰又是个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