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繁星震惊到了,“那班长不会真的把树拍死吧?!”
“应该不会吧。”
两个人陷入了要不要制止班长,以及谁去让赵景泽停止拍土的纠结中。
不过好在这样的纠结没有太久,很快,赵景泽就一手拖着铁锹,一手提着水壶,去找老师归还工具了,顺便再继续帮老师指挥队伍秩序,从同学们手里接过工具,再分门别类地帮助老师摆放整齐。
种树这项光荣的劳动结束以后,大家开始自发地进行做游戏的环节。
班里的女孩们招呼许逐溪来一起加入跳大绳,杨繁星和唐甜两个人已经站到了队里面去,也一起朝着许逐溪招手。
“逐溪你快来啊!”
“快来快来!可好玩了!”
她们这样喊着。
许逐溪只是疯狂地摆手,疯狂地摇头,疯狂地后退,“你们玩吧,我真的不会跳,我就在旁边看你们就好啦!”她把两个手放在嘴巴前边,比成一个喇叭的样子。
她是怕了跳大绳这个游戏了。
可是班里的同学们都喜欢玩这个。
体育课连着试了八节课,许逐溪终于承认,她真的不适合这个游戏。
看着那根长绳在地上“啪!——”的一甩,又在空中化了个半圆,而又要从这个半圆里跳出来,下一个人还要找个合适的时候进到半圆里面去,再从半圆里面跳出来。
许逐溪每次都要被绳子绊好几下。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找到那个跳进去的节奏,看着那个绳子甩下来,她就不由自主地有点害怕,忍不住要去躲,可越要躲,就越害怕,就越躲不过去。
所以她决定,还是换个事情做,比如坐在树底下看她们玩,就是件挺开心的事情。
许逐溪发现自己千挑万选的风水宝地没有了。
准确来说,是被人占走了。
她沉默地走到这个人前边,就这样低头看着他,像是妄图要用这种方式赶走这个人似的。
幸得所愿,这个人感受到了一股不容忽视的视线。
赵景泽抬起头,看着她,“怎么了?”
“你怎么坐在这里?”
赵景泽摊开手掌,“我在帮唐甜看着她的糖。”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又补充了一句,“她把糖交给我的,让我看着她的糖。”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