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逐溪立马一把抱紧南淮意的腿,手臂缩紧用力,头摇的飞快,“我不敢我不敢……”
“好吧。”南淮意用手指轻轻地弹了弹她的脑门儿,帮她把滑雪板脱下来,让她双手抓住抱在怀里,一个滑雪板比她个头还要高,“一个人不敢的话,那哥哥带你一起,咱们两个人去坐滑雪车吧?怎么样?那个很好玩的。”
许逐溪稍微思考了一下,顺着南淮意指的方向望过去,觉得那边是欢声笑语,看着也是一派和谐,到底也还是战胜不了玩雪的欲望,点点头,“嗯。”
两人坐上去,许逐溪坐在前边,南淮意坐在后边。
这就有意思多了。
许逐溪也不害怕,坐的笔直,兴奋地笑出声。
她知道不管怎么样都出不了事情的,有南淮意坐在后边控制着滑雪车,转换着方向。
她甚至在有次快要跟别的另一辆滑雪车要碰上时,小声的,又兴奋地喊着,“我们超过他们!”
“好嘞!”南淮意很配合。
两个人就这么玩了一遍又一遍滑雪车。
最后南淮意走到最上头,从陪着他们一起来的助理手里拿来录像机,慢慢地看着拍出来的视频效果怎么样。许逐溪就蹲在他旁边,一边抬头观察他,一边难掩兴奋地把手塞进地上的雪里扑腾着玩。
直到被南淮意从地上揪起来,很没脾气地教训她:“地上多脏?大家都走来走去,你还用手玩?”
“没有啊。”许逐溪理直气壮,她低头看看雪,再抬头看看南淮意,再低头看看雪,很有底气地反驳,“这个雪看起来这么白,怎么会脏呢?”
助理忍不住低声笑了笑。
他是南淮意的助理,奶奶施琴安排的,为南淮意处理私人的事情。
警卫员太过招摇,总也不好要他站在这里来录像。
助理就很适合。
至于这人的来路,南淮意不那么关心。
奶奶施琴从前的成分不好,往上数两代,都算是资本家。
但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她在一些事情上的见识想法,眼界要开阔的多。
许逐溪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被风刮的,整张脸蛋通红。
南淮意怕她被风这么吹着,整个人感冒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就决定结束今天的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