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姬长夜的神色严肃,皇帝也意识到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便做好了准备让姬长夜但说无妨。
「臣乘着马车在前来帝京的路上突然遭受一伙黑衣人的袭击,奇怪的是他们并不是真的想到攻击臣和宋娘子几人,更像是在打探什么。在他们准备回去通风报信的时候,臣的属下长风将他们解决掉了。不过并没有在他们的身上搜到什么东西,所以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这件事情臣调查起来有些困难,所以请陛下帮忙调查。」
皇帝在听后脸色很是难看,因为他没想到现在的那些人竟然都如此大胆,欺负他远在帝京,顾不得那里就想要灭了姬长夜的口,这样他绝对不允许。所以他向姬长夜保证说:「你放心吧,阿夜。这件事情别人调查不出来,朕一定能为你们讨个公道回来。所以你们快去快回,朕在这里等你们。」
姬长夜谢恩后带着宋浅行了拜别礼后离开了这里,马不停蹄的前往了太后的寝宫。
而皇帝此时陷入了思索之中,因为他一时间竟然想到能做这件事情的会是太后或者是赵家的赵流音。毕竟他们两个人最近走的很近,自己在后宫安插的眼线禀告他说两个人商量的人正是姬长夜和宋浅。
所以买通黑衣人打探消息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们未必也不太将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中了,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干这种事情。他当然不能够坐以待毙,便让人下去查,收集证据才能让她们无从辩解。
与此同时,慈安宫。
太后知道今天姬长夜和宋浅会前来请安,便早早的准备起来,随时迎接两个人的到来。
左等右等后,终于看到了他们的身影,小太监满心欢喜的前来禀报。太后听后顿时坐直了身子,准备给宋浅一个下马威。
就当姬长夜和宋浅走到太后寝宫外时,姬长夜突然停下了脚步,这险些让后面的宋浅撞上他。不明所以的她奇怪的询问:「王爷,是有什么地方不对的吗?总不至于在外面还没有走几步就错了吧?要是这样的话,皇宫中的规矩未免太过了。
姬长夜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从袖口中拿出了自己昨天晚上在密室中拿出来的镯子递向宋浅说:「把这个戴上。」
「这是什么?」宋浅边问边接过来。
「这个是可以保你的命,让太后不敢轻易的降罪于你。」姬长夜的神色认真,所说的话很有可信度。
宋浅听后没有犹豫的急忙将镯子戴上了,不管怎么样先保住自己的命比较重要,所以不管什么她都可以带上来。
见宋浅并没有过多的询问,姬长夜的神情放松了不少,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对她说:「我们进去吧。」说罢,就率先转身向里面走去。
变脸变得可真快。宋浅心想,但是不敢耽误的急忙跟了上去。
宋浅的行礼没有什么错,但是太后却迟迟没有让她平身,甚至让身旁的姬长夜起来,都没有想要搭理她的意思。
姬长夜看不下去想要开口提醒或者是劝阻太后,却被对方直接一摆手拒绝了。无奈之下,姬长夜只能闭口不言,只能眼睛盯着宋浅。
宋浅很清楚太后这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但是她不清楚为什么太后要对她敌意这么大,她明明什么也没干,如果真的是因为赵流音的一些话,那她这个太后也太分不清是非了。不过既然她想要消耗时间,让自己感觉到退缩,那自己偏偏不顺从他的意愿来,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继续跪拜在地上。
这让原本还想要为难宋浅的太后一时间也没有了主意,因为她原本以为宋浅会求饶,没想到竟然这么坚持,看来还真的如赵流音所说的难以对付。
这下她没有什么理由继续让宋浅跪着,不然被别
人看到了还以为自己是多么心狠手辣的人。
终于得以起来的宋浅想要抻抻手脚,但是想到自己还在太后的慈安宫内,只能强行忍了下来。
「你便是宋浅。」太后冷声询问。
「回太后,草民正是。」宋浅回答说。
太后听后想要在其中找到什么差错,但是这些话中并没有什么不妥,所以自己也就只能尴尬的继续说:「听他们说,你做甜品的手艺一绝,很多东西就连帝京也没有出现过。所以哀家想要尝尝你的手艺,不知道宋娘子可能给哀家做一些甜点?若是宋娘子不想的话,哀家也不会为难。一切全凭宋娘子的个人意愿。」
这些话乍一听还会以为太后是一个多么通情达理的人,可是仔细想想这和威胁有什么区别?
让她自己决定不就是说她必须要答应吗?不然她大费周章的将自己从苏娄镇里带过来,只是为了和自己说几句客套话,彰显她太后的行为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