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修云倒是客气,只是私底下问了一点事情就要离开。
向晴天呆呆着望着白瑞郎,一脸的杀气。没错,现在的她的确有将这只狐狸烧烤的心思。自己费了九牛而虎之力才将这件事情了了,可这白瑞郎就一个玩笑,就把这事情又从新挑起来。这是在帮他们吗?我怎么感觉像是在给他们制造祸端。
“别望我了,我知道我长的很好,你就不用这么提醒我了。”白瑞郎自命不凡地说。
向晴天也没搭理他,继续用他能杀死三百只牛的邪气,攻击着他。
“我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不乱不治。大乱后,才得平静的道理?”
“照你怎么说,不这么做一切都没有解决的一天。可是你知道吗?这样一来,也许会让这两个送命的。”
“难道他们两个真的有这么脆弱吗?”
22 狐狸皮要不要?
向晴天这一段时间很是不痛快,心里正为白瑞郎所说的事情郁郁寡欢。她不为那生生世世的承诺而忧心重重,也不再为阮红飒的那个该死的恋情伤神,因为一切都是缘分,随它去吧。可最可怕的还是那关于护法全部集合的时候,灾难再次来临的预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因为目前他们七个人已经集合。这就预示着,如果预言不假的话,那么只要出现了护法王,一切都会无法收拾。这种说法其实也是不对的,因为不是护法王带来灾难,而是那时候灾难会来临。
对于她来说,真的已经对战斗麻木了,甚至是无所谓了。可是对于其他人来说,灾难是他们不能了解的概念,因为大家都是生活在社会里的人。虽然这个社会有着许多不尽人意的地方,但那还是一个可以让人遐想的空间,一个安全的地方。一但灾难来临,说什么都没用了,因为谁也不知道这灾难会到什么程度。也许,是毁灭……
向晴天推开五风老道长的禅房的门的那一刹那,他被房间里的情景惊呆了。
“老道长,你不能这么着啊!你可是个得到的老君子,可不能悔棋啊!”
“白瑞郎少跟我来这套,你都活了多少年了,还是个狐狸。谁不知道,这世界上最聪明的是狐狸啊!”
“哎,这话就更不对了。我是狐狸就注定是聪明的。因为我是注定聪明,那我让你就是天经地义,你悔棋还是理所应当不成?”
“看,你嘴皮子多利索,这不证明了吗。就让我这一步了,我都跟你下了好几十年的棋了,你一回都没让我赢过。就让你让我一布,还这么难吗?”
“没这说辞啊!”白瑞郎捂着那只关键的棋子,说:“那是你棋艺不精湛,不关我什么事情。你难道没听说过,落棋无悔真君子?”
“我是落棋有悔假小人!”说着,硬掰着白瑞郎的手。
突然,老道长指着门口喊:“青来了!”
白瑞郎哪里肯听,气急败坏地说:“我说不成就是不成,你别慌我。什么青来了,她又不是你徒弟,怎么会闲着没事老往你这里跑?”
“可我就是闲了!”向晴天望着两个跟小孩子一样的老道长和白瑞狼。
白瑞郎闻声望去,乐呵呵地跳下了床榻,拉起向晴天的手问:“我最亲爱的晴天,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说话呢?”
向晴天皱着眉头问:“大师伯他这么说不合适吧,这里应该算是清净地吧?”
“应该管,白瑞郎你应该道歉。”
“得了吧,我这次让你一次,这总行了吧!”白瑞郎那里还管棋怎么样,早趁机溜了下来,凑到向晴天跟前。
“哎,我这老道长刚才那么求你都不成,就为了女色就甘愿放手。可见,你也不是什么好妖怪。”
“我可不愿意做什么好妖怪,好神仙。我要做,就做好情人,永远疼爱我的青。”
“告诉你,少来这套,我是向晴天……”
老道长看气氛不对,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晴天,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是想问你关于那件黑鼠精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那灾难在我们全部到齐就会发生,是真的?”
“真的如何,假的如何,你何必这么在意呢?”老道长缕着胡子说:“这件事还没发生,谁也说不准当年那位护法王的预言是否可以成真呢!既然是两不确定的事情,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如果注定灾难会来,难道就甘心让灾难在未来之前就把人搞得个天翻地覆不可?如果是阮红飒,她是宁肯睡觉也不要想这些无聊的事情。如果明天我们要经历劫难,难道今天就要让劫难危害我们不成?能过好一天,我们就去尽量过好一天。能提早预备最好,但也不能为了不必要的事情而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这也不是说我们就不要努力了。该努力就必须努力,不管它来与不来,因为那是我们必须要做的。”
向晴天想了想,点头说:“大师伯我懂了!”
“师父,师父……”
阮红飒大吵大嚷地跑了进来,截断了话题。
“师父,我想问你……”阮红飒破门而入刚想问,就看到白瑞郎和向晴天也在房间里:“啊,千世情侣也在啊!”
“什么,连你也知道了吗?”
“开始是忘了,后来想起来了,我其实在那年发烧时就梦到了。就是当时烧得厉害,什么都是糊里糊涂的。好了别说这个了,给这是黑子给你的请贴。他请大家去旅行,在请贴里有飞机票。”
“他不是没公司了吗?现在也就是个教师,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啊?”
“不知道,有得玩就成了!”阮红飒接着对白瑞郎说:“黑子也请你了,他说你是不用飞机票了。所以只给了你一张请贴。其实,你只要跟紧了某个人就没问题了。”
阮红飒意思很浅显,这老狐狸当然听懂了:“嘿嘿,放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