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发现陆阑丞最近有些不对劲,看着她的眼神总是带了那么一点…幽怨?
她问他有没有查到那杀手背后的幕后主使,他“哼”地一声,骄横委屈地重重趴在桌子上。
那被镶玉锦带勒住的柔软细腰差点晃花了锦瑟的眼。
喝着茶水的喉咙用力吞咽了下,心虚地挪开视线。
最近这妖孽的衣着真是越发夺人心魄了。
“我不过多说了几句别的,瞧瞧,这就不耐烦了,着急地要与我相谈正事,怎的,是我先前与你聊的不够有趣吗?”
脑袋一歪,埋在肘窝中,腮帮子鼓的老高,像极了生气的肉包子。
那叫一个无理取闹。
虽然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气的,但总归是多想了一些有的没的,这个时候讲道理就是火上浇油,得先顺着毛撸
“没有的事。”放下手中拿起的书卷,锦瑟递过去一块枣糕。
耐心地哄他。
“只要与你一起,聊什么都好。”
枣糕被接过,塞放进嘴里,语气却还是有些酸溜溜,刻意指摘那些不存在的事实。
“说的这般好听,谁知道是只说给我一个人听的,还是其他哥哥弟弟们也有这份福气。”
那语气,仿佛锦瑟已经红杏出墙,琵琶别抱了。
说着说着,眼眶还红了,眸中泪水朦胧,湿漉漉的,嗓音还发更,叫人哭笑不得。
这又是被哪本话本子教坏了?
锦瑟耐心宠溺地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
柔软的青丝松松散散在脊背,陆阑丞素来不爱玉冠的束缚感,平日里更多的是用发带,或者戴着精巧的头饰。
为数不多的几次正经用发簪束发,比如说现在头上用来挽发的水仙发簪,就是因为是锦瑟送给他的。
衬得他一颦一笑间都是惹人心怜的娇软柔美,又纯又媚。
穿过指尖的发丝凉凉的,很舒适的手感,锦瑟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不过倒也没忘理他。
“怎会。”她直白地解释,“这份福气从来只有一份,只给独一无二的人,璟之哥哥觉得这个人是谁?”
“这…这我怎知,你又含…含糊不清地敷…敷衍我。”
话虽如此,却是口舌结巴,整张脸红的如熟透的番石榴,甚至有些坐立难安。
真是一眼就能看透那点傲娇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