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的南绍行好笑地摸了摸鼻尖,反而向后靠了靠身子。xzhaishu
侍者表情依旧地对那人说:“对不起先生,我们请的是这位先生。”
南绍行故作差异的左右张望了一番,然后指着自己不确信地问道:“我吗?”
“是。”
“哈哈,没想到地摊上还真淘出宝了!”南绍行压低了笑声,跟在侍者身后还不忘补刀说,“我看那玉箫像是玻璃种翡翠的,不会是真的吧?”
南绍行这么说纯粹是为了气这人,虽然他对玉的了解不太多,但也知道玉分硬玉和软玉,其中软玉中的极品是羊脂白玉,硬玉中的极品就是他刚刚说的玻璃种翡翠了。这种翡翠是极罕见的珍品,颜色似玻璃、水晶那样清亮,纯净度非常高。一般的玻璃种翡翠是不带色的,而这把玉箫带着青翠的光晕,远看色泽浓郁,近看又呈透明状了。所以玻璃种翡翠也是他信口说的。
没想到侍者回身回答他道:“您这把玉箫确实是罕见的玻璃种翡翠。”
这么一来不光全屋的人,连南绍行自己也愣住了。玻璃种翡翠也有带色的?不过仔细一看确实是异常的透明,而这颜色也是时有时无的,看得越仔细越呈无色。
“哈哈···走吧走吧。”南绍行觉得自己有点玩儿过了,这也太拉仇恨了,看这堆人那哀怨的眼神他都有点吃不消。
侍者将他引入右边的走廊,走廊也是竹子做得,半露天,一走进去就能感到“嗖嗖”的凉风。在走廊旁边的石堆围住的清潭边上站着一只翠绿色的小鸟,头上有一撮红黄蓝相间的容貌,尾尖的颜色发浅粉,看得人眼花缭乱的。
“这边。”走在前面的侍者轻声催促着他,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看这只鸟看得有些入神了。
“这是什么鸟?”
“祸雀。”侍者走到他身边,耐心地解释道,“福祸的祸。”
怎么叫这么个名?虽然好奇,但南绍行还没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不敢再耽搁地让侍者继续带路。
“嘎吱!”
竹门应声而开,屋中的墨气传了出来,这股说臭不臭的气味可要比那人盒子中的好闻多了。只见屋子并不大,门上、杆子上倒是系了些玉器,但怎么看也不像是拿来出售的。而墙上、桌子上都放着装裱的、未完成的毛笔画,倒像是个出售字画的地方。
“我们等您很久了。”一个难掩激动的女声传来。
南绍行顺着声音看去,才发现屋中还有个女人。她站在暗处,穿了一身水墨画一样的长裙,乍一看去和墙上的字画融为了一体。
“你是···”
南绍行完全了解她的激动,自玉无缘千年前去到冥界后,玉氏家族就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也因此在众修道家族中败落了下来。
“玉无形。”女人从暗处走出来,南绍行终于看清了她的容貌。她乌黑的头发一半盘起一半披下,一双黑眸如同两点墨珠,在看到南绍行时眼波微微闪着亮光,嘴唇是浅浅的分红,下巴微尖,皮肤如羊脂玉一般。
南绍行扶起玉无形欲跪的身体,唇角微微勾起,“你不用这样,我这次来只是请你们办一件事。”
“您尽管吩咐。”玉无形眼中满是坚定,仿佛即使南绍行让她上刀山她也在所不辞。
“你先起来。”
他们这一跪一扶的姿势是在不好看,南绍行等她起来后向后退开两步,将事情的始末缓缓道来。
这件事要先从他在冥界遇到玉无缘说起,说到玉无缘现在可能身在恶灵之渊时,玉无形眼中尽是黯然。
“玉无缘是家兄···自他千年前不顾家族责任去往冥界时,玉氏家族便名存实亡了,我只是个名义上的族长罢了。”
南绍行的吃惊之色溢于言表,这个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的女人竟活了有千年之久了?可仔细观察下···“你这身体看起来并不真实。”南绍行尝试地伸去手,在玉无缘身上没能停留多久便穿了过去,再回想之前扶她时的感觉也并不真切。
“正如您所见,我族精于魂修,早在千年前我就摒弃了肉身,魂体寄宿在玉器之中。”
南绍行拾起玉箫,身体突然笔直的仰倒过去,而魂体还握着玉箫直直地立在那里。他抬起玉箫顶在玉无形胸口,另一只手伸过去撩开她的衣领。
玉无形只是颤了一下,但没有反抗,任由南绍行撩开她的衣襟。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