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看清了谁是真正的敌人,她才能正确地出示自己的王牌。
收拾了东西,曾素嘴角噙着一抹恶魔般的微笑,开着车,直奔星坤集团而去。
当amy传话说,有个姓曾的小姐,没有预约,说有关于程颢的急事来找时,梁惜还在郁闷为何今早的试纸仍然全无动静。
一般来说,没有预约的人,她是不见的。
而前台认识程颢,但凡和这个男人有关的人事物,则不需预约,直接传至amy那里,而后向梁惜汇报。
所以,梁惜打了内线,说让那位曾小姐过来。
提到“曾”这个姓,她不由得想到曾素,她也觉得,上来找她的人,十有**是曾素。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曾素在amy的引领下进了梁惜的办公室,姿态清高地像极了十年前还是学生时的样子。
这是曾素的一种防卫姿态,梁惜了解,看得出来,对方今天是抱着打仗的态度来见自己。
“坐。”对于曾素,梁惜毫无好感,本就划归陌生人一列,如果可以,她真愿意老死不相往来。
曾素坐在梁惜对面的沙发上,冷笑,“我知道,只要我提程颢的名字,你就一定会来见我。”
“什么事,说吧。”梁惜不想和她多费唇舌。
“也没什么,就是关于程颢的一些过去,你所不知道的过去,想跟你聊聊而已。”
直觉得,梁惜觉得不该听下去,可又难免好奇,“如果你继续卖关子,那你可以离开了。”
“呵呵……”曾素无不讽刺地冷笑,“怎么,你不敢听?”
“是你不敢说吧。”这么婆婆妈妈,再露出那种欠揍的笑容,梁惜想自己可能真的会捞起桌子旁的花瓶挥过去。
“我来,就不怕抖出一切!”曾素说话,底气十足,“五年前,你抛弃程颢,和他离婚,自己一个人出国潇洒的时候……”
梁惜听到这里,拧了眉,“你怎么知道这些?”这些其实都是至于几个最亲近的人才知道的事,除非……
“当然是程颢告诉我的。”曾素一脸洋洋自得,“后来,程颢脱离困境,也出国创业,我和他在国外相遇,那个晚上,我们一起在酒吧喝酒,然后……,惜惜,你该明白,孤男寡女,程颢又是郁闷之后,男人在那种时候会做什么事,不用我细说了吧。”
虽然无数次地想象过,程颢这五年里不可能不碰女人,可当从另一个女人得到证实,还是如扎心一般地疼。
梁惜垂下眼眸,半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夜情而已。”
曾素不信梁惜毫不在意,继续下着猛药,“惜惜,你可真单纯,人在国外,人生地不熟,都有孤独感,程颢那种清冷孤傲的男人,内心深处也一样,尤其是经历了事业聚变,婚姻的背叛……,所以,从那以后,我一直和他在一起,直到现在,他常常晚上去我那里,我们一起聊天、抒发抑郁,甚至是他和乔丽假订婚的前一晚,还在我那。”
梁惜头脑懵懵的,全无思考能力,偏偏记忆在此时翻出了一个场景,那是她和程颢第一次在林家相遇的晚上,他曾经接起了一个神秘电话,原来,电话那头的女人,竟然是曾素。
也就是说,这五年来,曾素一直是程颢的情人?
既然如此,那个男人两夜与她缠绵,还说什么怀孕了就和她重新在一起又怎么解释?
不,不能被曾素动摇,她该相信自己的心,相信自己的感觉,相信……相信程颢心里有她、有女儿。
梁惜抬起清眸,满嘴无所谓地说,“那很好啊,感谢你这五年来陪在他身边,让他不会那么孤独,不过,等我和他复婚后,你就自动了断吧,别等着他去跟你说再见,挺伤自尊的,如果你没那份自觉,等到他提再见了,你还不罢休,那别怪我把你列为小三之流了,曾素,你该知道我的手段,也该知道我的人脉关系,不说别人,光是林厉哥一个人,就够你吃不了兜着走,毕竟小三过街,人人喊打,你不想日子变得那么狼狈,就尽快知难而退吧。”
曾素被梁惜的半恐吓给惊呆了,这完全是自己意料外的反应,是了,她是梁惜啊,是让程颢那种出色的男人都记挂了十年的女人,当然不一般。
可是,好不甘心!
曾素咬咬牙,“那你可有想过,我和程颢,可能已经有了共同的孩子。”
孩子,又是孩子!
梁惜想到自己还未受孕,烦躁地很,脱口而出,“打掉!”
曾素冷笑,“已经生下来的孩子,怎样打掉?”
对于这种情况,梁惜还真是毫不担心,“要不你自己偷偷地养,当个单身妈妈,我会定期打钱给你,要不你把孩子送到我身边,我愿意当个和蔼可亲的继母,当然,如果程颢愿意为你们母子负责,那另当别论,可是,你今天既然找上了我,就说明他不愿意负责,那你就按着我说的两个方案选择其一,不过,我现在又有点想明白了,你既然刚刚用了‘可能’两个字,就说明你们没有孩子,那我也不必费神去想这些无中生有的问题,因为,你以后也不会有这个机会,程颢今天以后,都不会再去你那里!——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amy!”
曾素按捺不住地站起,无视梁惜张狂地逐客令,“梁惜,你别得意,自己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