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眨去眼里不知不觉泛起的水雾,方哽咽道,“不了,我……我两个小时后去接他。”
说完,白冰上了自己的“熊猫”,走了。
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林厉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触动了她,但是显然,现在的局面就是,他们这一对从头至尾都没有婚姻约束的男女,开始共同抚养他们的孩子。
大概,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
梁惜洗了澡,穿着今天新买的性感真丝睡衣,窝在沙发上,看着石英钟,数着上面的秒针一格一格地走。
此时,已近午夜十二点,程颢昨天明明说,今晚十点左右回来,可是,现在还没有人影。
梁惜舍不得睡,想在他进门的第一眼,就可以看见她灿烂的笑容,欢迎他回家。然后,让自己在性感睡衣的衬托下,更加曲线动人的身体诱惑他和自己干柴烈火一番。
虽然,眼皮已开始打架,梁惜却强睁开眼。
数秒针,可以媲美数绵羊,不知数到第一千几百几,她再也不支地靠在抱枕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响起开门的声音,梁惜一个激灵跳起,兴奋地就往门口跑。
大门打开,梁惜刚要跳过去给个拥抱,却陡然发现来人的身材不对,她一个急刹车,看清来人后,才吞吞口水,“阿……妈?”
程母进门,一眼就看着穿着近乎透明的梁惜,甚至是连里面的文胸都没穿,已有皱纹的老脸顿时冷了下来,“穿成这样,也不觉得冷?”
跟在程母身后进门的程颢见了,不由悄悄抽了口气,再看向梁惜有些无措的小脸,心里失笑:这个丫头,今晚是要勾引他吗?
程母看着站在一边的梁惜,紧跟着冷声道,“还傻站着干什么,看不见我和阿颢满手东西,不知道帮衬着点?”
梁惜一怔,忙得就要帮程母接过手里的包裹,可却被身后的程颢抢先了。
“我来吧,你没力气。”
程母白了儿子一眼,“养了你二十多年,也没见你对我说过一次这样贴心的话。”
程颢沉默,任由母亲酸言冷语,他也看出来了,但凡是他帮着梁惜说话或是做事的时候,母亲总要在一旁数落一番。
程母去沙发坐着歇息了。
梁惜这才借着要帮程颢收拾东西,跟在他的屁股后,一脸疑惑。
到了卧房,程颢脱下西装,便换装便道,“快到S市的时候,接到我妈的电话,原来她的头疼头晕病犯了,要去医院输液,医生给开了些丹参,说是连续输几天,才说清是哪家医院,这手机就没电了,我就没来得及通知你,以为你会先睡的……”
说着,程颢看向梁惜的那一袭半透明睡衣,眸光闪闪的,伸出手摸摸她略显冰冷的小脸,一日不见,他真的很想很想她,本打算哪怕她已经睡了,他也会爬上床不依不饶地把她给折腾起来,却想不到,她给了他一个惊喜。
不及套上居家的上衣,程颢光着膀子就拥面前的性感小女人入怀,吻上她唇瓣的同时,大手也不老实地隔着睡衣上下抚摸,大腿分开她的双腿摩挲……
就在他动情地想要将她抱起,压向床上的时候,门外客厅响起程老太太的声音,“阿颢,你快来看看,妈这手背是不是被输液输肿了?”
程颢艰难地撤开唇,清清嗓子,“来了!”而后,拍拍梁惜的脸颊,套上上衣,走了出去。
梁惜意犹未尽地跌坐床边,美美地咬着下唇,而后仰躺床上,打了个几滚:难怪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天晓得,真是……太有感觉了,她甚至都忘了问他,为什么程母会跟着一起过来了。
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程颢安顿了程母住了客卧,那里从他新婚刚搬进来时,就是整理好的,以备母亲随时来住。
程母的事实在很多,一会说床垫太软,睡着腰疼,一会又说铺盖有些霉味,该晒晒太阳了,总之,挑三拣四的,最后,还问程颢,儿媳怎么不过来帮忙折腾?
梁惜自从上次被程老太婆数落了一通后,也有些想明白了,必须自己出马的时候,她才出现,如果是摆明就当出气筒的场合,她能躲就躲,本来,她也不是要和那老女人过一辈子的!
终于,程颢可以洗去风尘,疲惫地回了自己的主卧。
梁惜听见他进门,便闭眼,假寐。
闭上眼睛后,听觉变得尤为敏锐,她感觉程颢撩开了薄毯,有些凉意的大手从她的大腿处慢慢抚摸,而后撩开了她的睡衣……
“我知道你醒着。”
梁惜装不下去,干笑着睁开眼,眨了眨,“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的腿起鸡皮疙瘩来着。”
“……嗳?”
梁惜来不及抗议,唇便被堵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