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霖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挖他的,你是我媳妇,我怎么舍得挖你的!不过,挖他的眼珠子,也为了以儆效尤,让你知道厉害,不然,你死性不改,天天顶着你的花痴脸招摇,以后,跟你班那个体育委员什么卫冕的,保持距离,不然,小心我揍得他满地找牙,你可是我媳妇!——卫冕、卫冕,多俗的名字。”
小澄气结,“你这是干涉我的人权!”
“你人都是我的,更何况是你的人权。”
“我……”小澄无法反驳,因为,梁惜也常说,她就是属于小霖的了!
看到她因为憋气,憋得小脸通红,小霖也有些不忍,捏了捏她软软的脸蛋,“行了,别生气了,不过,你的眼光也够差的,那种小毛头,哪点吸引你们女生了?”
“他功夫好!”
小霖闻言,想要仰头大笑,“有我好吗?”
“……”小澄咬着下唇,“他成绩好!”
“丫头,你不知道你哥我在班里都是数一数二的?随便一道化学题,看是他解答的快,还是我解答的快!”初二这时候,都还没有化学课的吧。
“……”小澄与小霖吵嘴,十吵九输,偏偏她现在大了,不能动不动就哭鼻子。
小霖终于心情大好,“好了,回教室学习去,别天天盯着别的男生打球,也从来不见你给我来加加油、叫叫好什么的,还是我媳妇呢。——去吧,放学我去接你。”
当晚,小澄回家,再次痛斥小霖的恶行,强烈要求悔婚!
梁惜再次无条件驳回。
后来,程颢偷偷给女儿使了计策,“小澄乖,再忍忍,你小霖哥高中毕业,就去上警校了,一年才回来一次,那时你就自由了,再忍一两个月而已,一两个月你也不能忍?”
梁惜在门口偷听,嘴角狂抽。
在钱和权的选择下,林厉让大儿子从政,小儿子从商。
小霖的人生基本是被规划好了的,警校毕业后,只要成绩过得去,以他的身手,绝对可以凭自己的本事,进入S市的公安系统,更何况,林母娘家基本上是垄断了公安的高层,所以,不出十年,小霖极可能成为S市最年轻的公安局局长,再不济,也是个分局的顶层干部。
所以,小霖读警校,是一种必然,而且,是国内最好的一所警校,据说,坐火车也要十几个小时能到。
两个月后,小澄解放了,彻底解放了!
在小霖上了火车后,小澄心有余悸地去了林宅,从奶奶的嘴里,得到了可靠消息:小霖已经坐上离开S市,前往B市的火车!
小澄那个兴奋啊,恨不能抱着奶奶转几圈。
可惜,她没那个力气。
小霖一走,小澄的这个所剩不过十天的暑假,也成了暑假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去和朋友们购物,看男生们打球,甚至是和朋友一起去男生家里做客!
这才是青春少女的正常生活啊!
本以为,快乐的日子,可以持续一年之久,但是不想,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小澄便开始想念起那个个子高高的恶霸。
她不敢在父母面前表露,只敢问奶奶,“哥真的还有等十一个月才能回来吗?”没有哥在旁边絮絮叨叨的,也很寂寞啊。
林母笑呵呵道,“不是十一个月,明年暑假,七月份就回来,还有不到十个月。”
“哦。”
捏捏孙女的小脸,林母笑道,“怎么,丫头想老公了?”
“谁想他了!”小澄大声反驳,“他走了,我可开心了,哥天天像盯贼一样地盯着我,烦都烦死了!还有,奶奶不要老在我面前老公老公地称呼他,很丢人嗳,同学们没有一个有老公……”
林母但笑不语,当初林厉要和梁惜结亲,一开始,她并不是很乐意,可现在看来,似乎还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等待的日子,虽然说不上是度日如年,可在功课不繁重的时候,也是一种难耐。
后来,小澄发现,自己被骗了。
十个月后,小霖根本就没有回来,林厉说,小霖被送去B市近郊特训了,说是强化身手,可是父母私聊的时候,她有听到,好像那是全国只有少数十几个人才能进去特训的地方,而一旦从那里出来的弟子,如今在全国都已经是响当当的人物。
虽然小澄才只有十四岁,可是她也懂了,很多时候,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特殊都是要关系做铺垫的。
如果不是林家的特别地位和关系,恐怕小霖也不会进去那里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