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盛绪常年揣烟,抽的也挺猛,所以找烟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盛绪。
别看盛绪脾气暴躁,经常挂个臭脸,但却一点
也不小气,偶尔的小摩擦也不会记仇。
当初盛绪刚来茶队,茂义说了不少过分的话,有时想想也自惭形秽,可盛绪站稳了脚跟,也没打算报复回来。
“没有。()”
盛绪手揣在兜里,手指一拨,摸到的是两块滚在一起的酸奶糖。
茂义一愣:你没揣烟?开什么玩笑。()”
他声音抬高了点,走在前面的队员也循声回望,停下脚步。
盛绪抬眼向前,虞文知正好回头,两道视线就这么搭在了一起。
盛绪恍神的刹那,手猝不及防被茂义抽了出来,来不及松开那两块糖。
“你这不就拿着”话音戛然而止,盛绪指缝间,掉落两颗白色包装纸裹着的淡蓝色酸奶糖。
大理石地砖被敲出脆嫩的响声,夕阳的余晖也跟着震荡,两道淡灰的阴影铺下来,将糖本身烘托的更加惹眼。
“糖?”茂义不可置信地看着地面,总觉得这东西与盛绪格格不入。
盛绪几乎是瞬间便心虚地避开了虞文知的目光,但恍惚,他察觉虞文知的眼神变得深邃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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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他说话,虞文知脚步倒铺回来,单膝蹲下,将两块糖从地上拾起,轻描淡写说:“我让他带的。”
“哦,我说呢。”茂义揉了揉鼻子,不疑有他。
盛绪目光凝在了虞文知攥糖的那只手上,欲言又止,口舌润了几遍,最后也只吐出一个“我”字。
虞文知剥了一颗含在口中,糖块把脸颊顶出一个弧:“下次买咖啡味的,这个酸。”
说完,见盛绪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看,虞文知挑着眼睛一笑:“难道不是给我的吗?”
通透至极。
盛绪险些醉在这微眨的眼睫里,喉咙里压出一个字:“嗯。”
很快比赛开始。
“草草草!他们打野不见了!”
“慢点慢点慢点炸药包!”
“ad来中ad来中!”
“我靠溜啊,这都能杀?”
“炸药包你能不能别总保护队长,你也看看身为打野的我啊!”
“武器没大武器没大!能打能打!n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