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护自己一样。xzhaishu这是弱点还是什么别的,他弄不清楚,但他总是上女人的当,而且屡教不改,似乎这辈子没法改了,要让“当”一直上下去,直到死而方息。他对这一切也许来不及流泪,但在别人眼里似乎他很不值钱。
归飞霞的声音笼罩了他,慕容素的影子便爬上他的心头。他虽不知慕容素动人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但他相信那一定绝顶辉煌。
归飞霞走向他,轻甜地笑道:“弟弟,这里太冷,跟我到前边去吧,那里更美。”
吴畅乐滋滋的,以为这是梦呢,这么高贵的女人向他发出了邀请,那他是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的。
叶宽在旁边腿肚子都转了筋,吓坏了,心里不住地叫苦,却又不敢提醒吴畅。这位吴兄看来又被迷住了,不知他什么时候能醒?
吴畅没他这么想,他永远都对未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对未来充满乐观。他们三人向前走去,把两个“雪人”扔在一边。
归飞霞轻飘如雪,她走过的地方没有丝毫痕迹。吴畅见此,吓了一跳,好个小美人,丝毫不可轻视呀!他一点骄傲的资本也没有了。
三个人踏过一条长约四五丈的葛藤,跳到一块巨石上。归飞霞冲他俩笑道:“冷吗?”
‘你呢?”吴畅笑问。
“你摸一下我的手就知道了。”她把手伸了过去。吴畅不知所措,有些窘。
归飞霞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笑问:“小弟弟,你太少见多怪了吧?”
吴畅真是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有种受到愚弄的感觉,那本能的内缩力又不让他伸手。
迟疑了一下,他终于握住她的手。霎时,他有种舒服的感觉,柔若无骨而且滑润的玉手使他疑窦象层云一样丛生。他握慕容素的手时没有这种感觉,当时也没有心情去体会。
她手上的凉在慢慢消去,渐渐温热,一种透爽的感觉传遍吴畅的全身,他有些不知怎么办。
归飞霞欣然一笑,似有些“此间乐,不思蜀”的意味,至于她确切的感觉,吴畅就不知道了。他当然想弄清她的真实心境,但明白一个女人远比读一本书练一趟拳复杂,探索者的成功在绝大程度上取决于对方敞开心灵的程度。
她扬头笑了,在雪天里热烈得犹如一把火。吴畅是苦笑,他不知道这其中有多大的诡计。
她一指头上的岩石,说:“上了龙头,就到地方了,我们就住在‘龙口’里。”
吴畅仰头一瞧,斜上方有块大石板伸出壁崖许多,犹如“龙舌”,他点了点头,似在叫好。
归飞霞说:“我们上去。”她一带吴畅,弹身而起,轻盈飞扬。吴畅随之飞升,两人飘飘然落在“龙舌”上。
叶宽看了一眼“龙舌”,猛吸一口气,极力升腾,但他还是没有跃到“龙舌”上,仅双手扒住了石板。石板上有雪,挺滑的,他差一点掉下去,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双臂一用力,他才翻上“龙舌”。
吴畅与归飞霞同时飞上“龙舌”,各自明白了对方的轻功之高已达化境,手握得更紧了,吴畅想松手也不行。他们顺着石板走向黑咕隆咚处,热气扑面面来。向北一拐,是个灯火通明的大厅,里面空无一人。
吴畅道:“这里真不错,你的福气不小。”
归飞霞叹了一声:“就是有些冷清。”
吴畅的心更加狐疑,连忙把活岔开,他希望不要出现意外。
忽然,一声怪叫从大厅的一边传来,接着闪出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吴俊不由一惊,就在这节骨眼上,归飞霞的另一只手陡然旋晃了一下,无声无息地按在了吴畅的左肋上。
吴畅大叫一声,被击飞几丈开外,鲜血狂喷。他对归飞霞本是有所防范的,怎奈一吓之下,忘了归飞霞的存在,这才栽了跟头。他与归飞霞的功夫本在伯仲之间,对方突然下手,他哪里躲得开。
吴畅摔倒地上,归飞霞一改刚才的神色,俨然一尊不可侵犯的女人。
叶宽差点儿吓瘫,暗想这下全完了。
旁边那个披头散发的人这时摘下面具,也是一位美女,只是表情十分冷。
吴畅受伤不轻,但却没有后悔,谁让自己大意呢,揍死活该!被漂亮的女人揍死多少也比被男人杀了强。他没有怨恨,慢慢站起来。
归飞霞冷厉地问:“你想死想活?”
吴畅“嗯”了一声,目光投到叶宽身上,这美人的问话怎么与这小子在地洞里问的一样?
他轻“哼”了一声:“你有能力决定我的生死?”
“那你不妨试一下。”
她斜身一飘,黑影急闪,玉掌似村女拧布一绕,一招“划海扬波”,夹起强劲的内气击向吴畅的头颅。
吴畅不敢与她硬拼,只好一式“地鼠入洞”,躬身前欺。归飞霞得理不让人,拧身急闪,仿佛炸开了一样,四面八力。都有她残缺不全的影子。
吴畅骇然失色,这妖女怎么练成了这玩艺。他腾身而起,欲飞离此地,可惜晚了一点,那些破碎不全的影子如急电骤合,以万箭迸发之势,围向吴畅,气劲如山。
吴畅无奈,一咬牙使出“大乾坤兜手”,双掌一划,内旋抖开,一排掌影向夕使出。
“噗噗哧哧”一阵暗响,两人在一起,内劲狂荡激起万千气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