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才是真正的他。nnguoji低吴畅一头他不服气,人就为了一口气吗。
老头子愤怒了,欺身上前就要动手。
王碧玉道:“狼主,这是误会,何必伤了和气呢?其实他并不喜欢这群人。”
叶宽笑道:“不错,我确是不喜欢他们,因为他们与吴畅走得太近。不过,我也不喜欢戏弄他们。无论怎么说,吴畅都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我若见了他的心上人受人戏弄而无动于衷,将来见到吴畅就无话可说了……”
王碧玉有些不解:“你真是个傻子,我们正要找他的晦气呢,让他心上人受辱,让他的心滴血,这不是打击他的好方法吗?他若受不了刺激或疯或狂,或者心神不安,你不正可以一举战胜他吗?”
“你的想法非常可爱,十分细腻,可缺少豪放。这样固然可以伤害他,同时也可使他充满仇恨,一个充满仇恨的人是不好对付的。”
“这么说,你还是怕他呀?”
“不!我不想使两人的争斗充满血腥,能分出胜负的方法有许多种。”
王碧玉哈哈地笑了起来:“这里的事交给我吧,一切后果由我承担,我要让她们再也别想抬起头来。”
不知她怎么忽地对他们充满了仇恨,也许恨她们与她不一样吧。
叶宽冷笑道:“那你走得就太远了。”
“怎么,你想帮他们对付我?”王碧玉惊道。
“这种可能性正在增大,都是因为你的任性。”
王碧玉气得差点跳起来:“好啊!你个甜言蜜语的小人,竟然如此忘思负义!
你的那些誓言原来都是假的!”
叶宽笑了起来:“我从不说过头话,生活的教训太多了。我的誓言都是有条件的,只要你对我百依百顺,我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相守白头。如果你自行其事,与我对着干,这把刀就会告诉你一个最老实的办法。”
“你想杀了我?”
“我想你没有误解我的意思。我是一个毫无情义的人,但也有满腹柔情。我杀人太多,绝不会为一个女人流泪。”
王碧玉顿时百感交集,一切都弄得这么明朗了,相处也难了。但她确是喜欢叶宽的,不想就此与他分手,势成水火。她恨不得一下子杀了他,可又不敢动手。她知道自己的手是软的,杀他时会手颤。而他心冷似铁,杀人犹如切西瓜,不会有怜惜的。比较起来,她是吃亏的,可想不出赚巧的办法,她唯有认了。
她勉强地笑了一声:“我听你的可以了吧?”
叶宽也笑了:“这就对了。你要向她们那样,多一些温顺、怜悯。”
王碧玉心中虽然不快,也只好苦笑不语。
老头子见他们又和好了,奸笑起来:“白姑娘,既然你们不知好歹,就别怪我无情了。”
王碧玉道:“他是当家的,我有什么法。你要想保住这个狼窝,最好对我们客气点。”
老家伙哈哈地大笑起来:“老夫一辈子打狼,什么样的狼羔子没见过?与老夫作对,你们的腿儿还欠长。”
这时,黄娇一声大叫,猛地扑向拿着花瓶的日脑,她的毒痛上来了。女人染上毒瘾,那样子是可怕的,眼睛大而无神,脸色苍黄,十指伸出如钧,咬牙切齿,一副拼命的模样。
她的功夫原是极高明的,染上了毒,功夫瞬间消散了。虽然她还比一般人要强些,但对人已构不成威胁了。
高明的武学家最怕的就是毒,他若染上了,比一般人受害要深。在这里,功夫愈深越帮倒忙。这种毒绝不可以运功驱赶的。
日脑何等厉害,根本没把黄娇放在眼里。她刚扑到,他挥手给了她一个巴掌。
她的身子顿时在雪地上转了几圈。但她并不回体,身体刚站稳,又不顾利害地冲上去。
她双目赤红,眼角欲裂,瞳孔里燃着渴望的毒火,她原有的生命完全被另一种东西掩盖了。
日脑这次没打她,嘿嘿一笑,飞指向她的“乳中穴”点去。
叶宽心中一动,侧身滑步,闪电般向日脑欺去,同时使出“九粘十八抓”
上乘擒拿术,抓向玉花瓶。
日脑大吃一惊,急忙缩臂屈时向下按去,可为时已晚,陡觉手指一松,玉花瓶到了叶宽手里。
众人皆惊。
王碧玉见一切不可收拾,唯有叹息。男人真是不可思议,转眼间他成了另一个人。这与几日前的那个英灵多情的叶宽多么不相同啊!
她竟然忘了他还长着一双毒牙。
老狼主失了宝物,怒不可遏了,眼睛闪出唯有群狼攻击可怜的牧人才有的深玄的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