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棉袄的老道士和张大姐等了良久不见人回来,黄道灵便让张大姐出去看看人去。
张大姐指了指桌上的包裹,嘀咕道:“我可不能走开,我得替那先生看着装钱的包裹,一旦丢了,我可赔不起,要去也是你去瞅瞅去。”
黄道灵闻言,撇嘴冷笑道:“呵呵,说得好听,我要是走开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动什么手脚,要是拿了几十两银子,说是老夫拿的,那可不好办。”
张大姐回道:“呵呵,老道士,只怕我出去了,你就是这么想的吧?这不成,要出去咱们一起出去。”
黄道灵回道:“那好,便一道出去。”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达成一致,一起出去看看,黄道灵穿着厚布袄子,站在一侧,看着张大姐将屋子锁好,便跟了出去。
两人绕着院子走了一大圈,始终不见那胡先生和他的随从,喊了许久,也没见应答。
最后,两人在门口看到了黄道灵的那帆布撑杆,撑杆帆被随手丢在了台阶一侧,黄道灵心下黯然,感觉到什么不好的地方,急忙抢过张大姐手里的钥匙,对着张大姐道:“走,快回去看看那包裹。”
张大姐迷茫的看着道士怪异的行为,跟了上去。
堂屋门一打开,黄道灵疾疾奔到了包裹面前,直接解开一开,一包裹的石头,瞬间面色冷了下来,骂道:
“糟糕,被人算计了!居然敢算计老夫,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
张大姐皱眉看着一包裹的石头,皱眉道:“怎么全是石头?”下意识的摸出了自己怀里的那五两银子,用嘴咬了咬,嘀咕道,“还好我这五两银子是真的。”
黄道灵在一侧听了,皱眉怒目,心道:又是五两银子,昨天那小子摆自己一道的时候,便是说的自己留下五两银子,怪道刚刚那姓胡员外的身形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仔细一想,可不就是昨日坑自己那臭小子的身形吗?哎,都怪自己只顾着他这包裹了,哼,小杂种,居然又打老夫的注意,真是不开眼!!
黄道灵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肥婆手里的五两银子,恶向胆边生,伸手便夺了过来,骂道:“这钱本是老夫的,这个小杂种,算计老夫,老夫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张大姐扑了上去,要夺回银子,黄道灵踹了她一脚,将之踢倒在地,自己奔出堂屋,一个纵身便跃了出去,在大道上一路打听穿道袍的人的去向,要找到昨日设计摆自己一道的小子。
张大姐挨了一脚,疼得眼泪花花的站了起来,对着门外骂道:“老杂种,你给我站住,抢钱啊!!抢钱啊!!臭道士抢钱啦。”。。。。。她不会武功,自然没有跃出丈许高的院墙的本事,她一边喊,一边奔着门口去,边走边骂。
只怕这东街的邻居又要听一下午的泼妇骂街了。
黄道灵一路疾走,一路抓着行人,便怒目打听穿黄袍道褂的人的去向,直到一路追到了北城湖畔,找到了被小雨两人信手扔在了地上自己的黄袍大褂,还有一侧一身员外服。
黄道灵气得直跺脚,嘴里念叨适才那员外的名字,“胡李,胡李”随即恍然大悟,疑惑嘟囔道:“唬你?唬你!便是唬你的意思,好你个小杂种!!”
想到这里,黄道灵猛的将手里的员外服撕得稀烂,对着湖面吼道:“小杂种,敢摆道设计我黄道灵,胆子不下啊!!若是下次我让遇到你,定要了你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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