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可以对付这样的敌人吗?
十几个大汉开始不安,彼此相互对视,似乎要从同伴的目光中发掘什么。
最终,他们的目光落在了**教父,斯卡莱特的身上。
教父被对方羞辱,面色却平静的如同波澜不惊的海面没有一丝的涟漪。“来人。”他忽然说道,伸出手指着赫尔,“把他的手指头跟我一根一根的全部剁下来,一根一根的剁。”
大汉们忠实的执行了他的命令。
赫尔的手指头被一根一根的剁了下来,无论他如何狰狞,愤怒,叫骂,都无济于事。
斯卡莱特平静的看着他挣扎,咆哮,歇斯底里的呐喊,仿佛在看一只小虫子,没有半点的动容。这一点点小场面他已经习惯了。
不多时,赫尔的是跟手指头脱离了他的身体,鲜血流了一地,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房间的每一寸,没有人皱一下眉头,这一点点血迹对于混**的人来说,还不算什么。
“打一针止血剂,别让他死了。”斯卡莱特的心腹说道。
一位大汉不友好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从里面取出一针止血剂,扎进对方的胳膊里,缓缓注射。
鲜血很快就止住了。
“杂种,瘪三,小流氓,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家伙,要不了多久,你们的下场就会和我一样。”赫尔咬牙切齿的咒骂着在场所有人。
他虽然痛楚,但一点也不害怕,即使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痛楚折磨的汗水湿透。
“是个硬汉。”斯卡莱特略微赞许的说道。
赫尔冷笑起来,脸色苍白的可怕,宛如恶鬼,“爷爷的胆气比你那弟弟还要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尽管使出来,爷爷不会怕你的。”
“我成全你,把他的十根脚趾头也以此给我剁下来。”
赫尔脸色一白,大汉们不顾他的挣扎,将他的十个脚趾头也剁了下来,并且打上了止血剂。
期间,赫尔叫的撕心裂肺,但房间里的隔音措施做的很好,外面没有人听到他的咆哮。
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
鲜血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变得十分刺鼻。
斯卡莱特问道:“现在,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
赫尔痛的说不出话来了,他叫的嗓子都喊哑了,止血剂并不是止疼药,十指连心每一根手指头被剁下来,就好像有人在他的心口砍了一刀。
痛楚的无以复加。
“你还是没有话要对我说吗?”斯卡莱特眯起了眼睛,眼瞳内杀气若隐若现。
“滚吧。”他嘶哑着嗓子说。
“脱掉他的裤子,把他的弟弟给我一寸一寸的割下来,记住,一寸一寸的割下来,不能长也不能断,我倒要看看他可以嘴硬到什么时候。”
赫尔的脸色白的无以复加,那种地方踢一脚比剁掉一个手指还要痛,若真的一寸一寸的割下来,半途中就会疼死吧。
当大汉们按住他的手,脱掉他的裤子,拿着锋利的小刀对准了他不雅阁的海绵体时,赫尔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住手,我说,都给我住手,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
再硬的汉子,遇到这种流氓行为时,也要憋屈的认输。
“很好。”斯卡莱特一挥手,手下们退了下去。
赫尔卷曲的躺在地上,仇恨的瞪着他,“你想要知道什么。”他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
“米国的黑手党。”
“为什么要来伯明翰市抢劫银行。”
“米国的**已经被统一,制造出来的利润每年都一样,我们不满足,准备将全世界的**统一,伯明翰市是我们征服大不列颠的第一步。”
果然如此,斯卡莱特的脸色忍不住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