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与你为敌,我想交你这个朋友!”魏天涯举起了酒杯。
“你最好是想清楚,人最大的痛苦就是自己相信的人最后欺骗和背叛了自己,以你我的关系无须言深,所以更用不着一个承诺,所以以后是战是和不不用太痛苦。”文刀举起酒杯回应。
魏天涯点点头,文刀无疑说的是实话,“走一步看一步吧!今天我就是来祝文少新年快乐的!”
“你不是来祝我新年快乐的,你是见了侄儿,知道了我向他了解你们魏家的事情来摸摸底的,我承认,我也一直在摸你的底,这样的事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文刀眼露精光,看着面色微红的魏天涯。
“坦白无过文少,这也正是文少因为心中有底,但是事情复杂,非一言两语可以说清楚!因此我不能像你一样坦白”魏天涯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有实力,也许实力强大到随时可以解决我,但是我依然要提醒你,你如果只是自己壮大,而没有政治图谋,那么我们至少不是敌人,但是如果魏总跨越了底线,你我终有一战。”说到一战的时候,文刀战了起来,显得豪情万丈,“不仅仅是东海,就是全华夏,都必须要有一个秩序,这个秩序是建立在维护绝大多数人的利益基础上的秩序,那时威逼利诱、拖人下水、拉帮结派的事情绝对不能成为正统拉到桌面上来!”
魏天涯被文刀此时散发出来的王八之气不由一震。“文少是知道什么了?”
文刀不能说出颜叔同,想了想,于是说道:“东海的事情我知道得远比你想象的多,你不要毁了自己还毁了你那个叫魏无涯的儿子。”
魏天涯哈哈一笑,“为犬子和林羽的事情,魏某一直要感谢文少,今天既然适逢其会,就再敬文少一杯。”
文刀举起杯,“今日言尽于此,不知魏总可还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容魏某些时日,魏某再来拜访文少!”魏天涯想了想,还是说道:“魏某也有难言之隐,望文少能够谅解!”
“人或有一死,或流传青史,或遗臭万年,总是要有选择的。西北我是会要去的,我想魏总还是很记挂的,我横竖论一个理字,切切莫以权钱压人或是交易,文某不过孑然一身,除家人外,了无牵挂,而魏家,浸**几十年的发展,切莫因小失大,而且对于下一代的管教尤为关切到家族的兴衰荣辱,莫当小事儿为之,算是我对魏总今日请客的答谢吧,什么都是浮云,守正乃是否则之道,我们今日就此别过吧。”文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便走出了包厢。
魏天涯一个端着酒杯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文刀出来后,晋少刚和曾柔正在等他,最后三人一商量,全部回了军区晋少刚的家,因为老爷子在家里,元旦的时候,理应去看看老爷子的,看见三个人同时回来,老爷子高兴得合不拢嘴。最后几个人都在这里睡着了,文刀也是累,曾柔本想和他说说话,白天的劳累加上上升的酒意,靠着曾柔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大早,曾柔还在睡梦中,文刀已经起床来到了晋老爷子的房间问好。
晋老将军早已经起床,老人吗,时醒时睡的,但是看见文刀进来,老将军愣了一下,旋即点了点头,这就是文刀不同于其他人的地方。
老将军示意文刀坐下,问了文刀一些问题,又叮嘱文刀要特别注意安全。
文刀起身告辞,要老爷子和曾柔说一声。然后来到了新德天办公室,他本来是昨天晚上就想找蒋依然的,说到底,蒋依然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完完整整的。
老远就看见石头在那里指挥巡逻,看见文刀来了,石头赶紧就过来了,经历了新德天的晚会,现在已经没有人不认识文刀了,都过来热情地打招呼。文刀一一招呼后,来到了蒋依然办公室,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在伏案疾书。好象沈离今天还没有来。文刀敲了敲门,蒋依然一看是文刀,脸色一喜,大眼睛立时就含情脉脉,站了起来迎了过来,文刀紧紧地把蒋依然抱在怀里,一行泪水划过蒋依然美丽的面庞,应该是高兴的泪水吧!
沈离刚洗完了杯子过来,看见蒋依然和文刀两人抱在一起,赶紧退了出去。蒋依然俏脸一红,赶紧松开了文刀,轻轻咳嗽了一声,“沈离,进来吧!你又不是不认识!”
沈离这才低着头进来,叫了声文少!搞得文刀不大习惯,“你不是一直叫文大哥吗?好端端的改什么口,就叫文大哥!”沈离赶紧又叫了一声文大哥,又低着头出去泡茶去了!
“你在弄什么材料,这么早就在这里写写画画?可要注意身体!”
面对文刀的关心,蒋依然心里甜如蜜,“今天城建、规划过来检查工作,有一些项目的规划需要现场批复,所以就熬了一个通宵,差不多了,你怎么来了?”
“又是通宵,我看你还不如去当那个校长,这个董事长叶太累了!”文刀心痛地说道。
“我不当谁当?”蒋依然白了一眼文刀,“要你当一个办公室主任都不干,这份产业是我们共同的心血,请不能白白跨了!”
文刀无奈地摊了摊手,“我不是干不来吗?那个林叔怎么样了,应该可以出院了吧?他出院你这边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