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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第1页)

的对,我们要找云博澜报仇,我们要揭开他的真实面目,待我伤好后,我们就一起找他报仇去。”杨铭心中一凛,他痛恨辽人,特别是参与围攻他父亲的辽人,还有在边境上烧杀抢掠,欺负汉人的辽人,对于他们,他从来不会手软,但是对于云博澜,虽然也深恨,但是他毕竟曾经是自己父亲的拜把子兄弟,而且经过这一年多的江湖生活,他似乎对深仇大恨淡忘了一些,因此他也没有主动去鸿图山庄找云博澜。他有时候在想,假若自己哪天武功超过了云博澜,打败了他,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时,自己能否下的了手?任晖看他沉吟不语,道:“怎么?难道这仇不报了?难道杨大侠之死不是他害的?难道飞鹏山庄到现在这样子不是因为他?”杨铭一想到自己父亲之死,拳头重重地砸在地上道:“报,一定要报,我要他亲口说出来。”任晖道:“对,我们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们要让他对着杨大侠的墓忏悔。”

杨铭道:“任叔叔,我明天就下舒州,把我父亲的冷月宝刀取回来,我曾发过誓,要用这把刀为我父亲报仇。”任晖一愣,道:“那把宝刀还在?在舒州?”杨铭道:“我把它放到舒州的一位朋友那儿了,他为我保管着。”任晖道:“那也好,有那把宝刀,堪比武功增进一倍。”杨铭从怀里掏出那本《劈风刀法》来道:“这本是我已经看完了,给你吧,你再好好练练。”任晖急道:“不可,不可,这是杨大侠的所留的,应当归你,再说了,我练了五年都没有练成,再练也没用了。您应该多看看,参详参详。”杨铭笑道:“我这些日闲来无事,早就把他看了好几遍,烂熟于心了,我拿着它早晚不方便,还是你先帮我保管着吧。”任晖听杨铭这么说,只好接过来道:“那么,我就听您的。”杨铭道:“我明天就启程南下,在走之前,我会把你安顿在别人家中,毕竟你的内伤还没好,还需要人照顾。”任晖道:“不必了,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说罢还站起来大步走起来,打出几拳,好像是怕杨铭不相信一样。杨铭道:“但如果是那两个人再次找到你怎么办?”任晖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再怎么也不会找到这里来的。”杨铭道:“不然,他们若是其他地方找不到,自然会找到这里来,因为他们也是这么想的。”任晖语塞,便道:“那么,我听您的。”

☆、第十一回:卫飞鹏力战二魔,临危际野狼救主(4)

第二天,杨铭和任晖离开飞鹏山庄,群狼一直跟在杨铭身后,杨铭一一抚摸它们的头,和群狼告别道:“朋友们,我有点事要离开一阵子,你们帮我照看好我家好不好?以后我再来找你们。”狼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从它们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它们很是不舍,它们好像听懂了杨铭的话,走出几步之后就没有再跟过来了,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杨铭走远了,一回头,发现狼群还在那里,不禁喟然长叹,道:“世人都有千万心机,表里不一,唯有它们才是最真挚的。”任晖听后也叹了几声。杨铭先把任晖送到最近的一户人家养伤,所谓最近,那也是离飞鹏山庄五六十里了,他给了那户人一些钱,交待了几句,农村人朴实,自然乐意想留。

于是杨铭和任晖告别,和任晖约定好待他伤养好之后便在山西太原相遇,到时候再同往鸿图山庄,又吩咐他伤好之前千万不可太用力,也不要急于前往山西,两人互道保重。杨铭便取道南下,途经栾城城外,想起一个月之前曾在这里与杨延昭结义金兰,不禁凶生豪情,他心道:“待他日大哥起兵北伐,我便与他同去,大军深入辽境时,早晚会遇到耶律达真和萧安这两人,到时候再杀他们,而我随军斩杀辽将辽兵,若能助大哥恢复幽云十六州,那便不但为父亲和飞鹏山庄的弟兄们报了仇,更是完成了父亲的遗愿,父亲若能看到,也一定会感到欣慰的。而至于出卖了父亲的云博澜,我自会让他得到相应的惩罚。”

他估计着任晖的伤要养好少说也要三四个月,因此它这一路南下时间充足,他本是乐观好游之人,很快他又如一个江湖浪子一般,悠悠然然,竟略显狂态。这日行了一日,这时已经是未牌时分,他肚子早就饿了,正想寻些吃的,忽见远处似有人烟,便跑过去,果然是一家客栈,一摸身上,所幸还有一些碎银,便走进去,随便挑了个位子坐下,店小二倒上茶来,问道:“客官,本店有新鲜的牛肉,要不来点?”杨铭道:“先切两斤牛肉来。”店小二“趁热打铁”,又道:“客官,本店还有上等陈酒,虽不是名酒,却也算得上是佳酿,要不来几碗?”杨铭其实没怎么喝过酒,但听说酒能开怀,便道:“甚好,先来一瓶。”店小二高兴的道:“好嘞!客官稍等,酒菜马上就来。”不一会,酒肉齐上,店小二给他倒了一碗酒便走开了,杨铭夹了一大块牛肉吃了起来,啧啧称好,闻到酒香沁鼻,又刚好口渴,便端起一碗酒大喝了一口,谁知酒烈塞喉,一碗酒下肚,感觉如同烧水沸腾了一般,他往日饮酒,都是小口小口的喝,这次却如同喝水一般,如何受得了,不禁“啊”的一声叫出来,那掌柜的和店小二见状,差点笑了出来。杨铭又吃了几块肉,再呷了一口酒,感觉这酒虽烈,倒也甘醇,便赞道:“好酒!”其实他哪知道这酒是好是劣,只是世人都如此而已。他又喝了几口,感觉头有点晕,心想:“杨大哥说要跟我畅饮三百杯呢,我要是一瓶都喝不下,岂不是让人笑话?”于是边吃便喝,勉强把酒肉都吃完,已是醉醺醺的了,虽觉头晕眼花,但是满心畅快,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说道:“小二,快结账,俺还要赶路呢。”店小二过来扶住他说道:“客官,您醉成这样,如何赶路,还是在小店歇一宿,明日再走也不迟。”杨铭道:“不成不成,俺有急事。”那店小二心道:“有急事还喝成这样。”无奈,只好叫掌柜的过来结账,他也没听清多少钱,便抖出一袋碎银放在柜台上,道:“够不够?”掌柜的说:“够了够了,客官,就是您吃十次都够了。”杨铭就意正酣,说道:“那多余的钱也不用找了,在你这放着,我下次再来。”这喜得那掌柜的满脸堆笑,他知道这些都是过路客,怎么可能下次再来,笑道:“好嘞!好嘞!”杨铭转身便走,刚走几步,忽闻几声马嘶,便转回来问掌柜的道:“老板,你这里可有马卖?”掌柜的说:“有有有,客官您要几匹?”杨铭道:“给我牵一匹过来。”掌柜便让店小二去屋后牵出一匹马来,杨铭又道:“老板,你这酒不错,赠我几瓶可好?”掌柜的道:“没问题,没问题,承蒙客官看得起小店的粗酒。”于是叫店小二拿了三瓶酒挂在马鞍上,杨铭从来没有骑过马,这次买马自然是酒醉中一时兴起之事,他晃晃悠悠的出了店,店小二扶着他上了马,杨铭从胸前搜出几个剩余的碎银给店小二道:“小二哥,这是给你的小费。”这喜得店小二不住的称谢。掌柜的处来说道:“那客官,您慢走,欢迎下次再来。”此时他头晕眼花,半醒半醉,手一拍马肚,那马便慢跑起来,杨铭也不去理会,任马而行,那客栈的掌柜一看手里的一袋银子,这可比得上店里一个多月的收入,他看着杨铭远去的身影笑了几声,转身回店,自语道要是多几个这样的客人那有多好。

杨铭伏在马上任其行走,那马却是匹农家劣马,跑不了多久就慢了下来,边走边吃草,这时他感觉头脑清醒了许多,看到马鞍上的几瓶酒,想起自己刚才半醉中做的事,一摸衣袖,两袖空空,不禁嘿嘿的笑了起来,揭开一瓶酒的酒盖又喝了起来,想不到他天生好酒量,刚才喝了一瓶,一阵头晕过后就没事了,从那以后,他开始变得嗜酒了。杨铭起初还不怎么会骑马,总是指东却走西,后来也摸出窍门来了,那马也听话了,他一踢马肚,叫声:“驾!”那马便奔了出去,他坐在马背上,感觉纵马奔驰是那么的爽快,比他的轻功快了不少。

冬天的暖阳晒得人洋洋懒懒的,很多人都喜欢午后坐在墙角晒太阳,把毛衣翻出来找虱子。在去往东京汴梁的官道上,有一个人身穿破旧的狐皮大衣,骑着一头毛驴,边喝酒边唱歌,唱的是李白的《将进酒》,只听他唱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奔流到海不复回。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唱一句,喝一口。这个人就是杨铭,他早就把那匹马给换成了一头毛驴和一件大衣,顺便还换了几瓶酒。此时的他性情大变,并且嗜酒,前面是一座山,翻过了这座山便是汴梁了,杨铭看了看天上,日已过顶,心想趁早过来此山再去找人家投宿,要不然在山上过夜时遇到出来觅食的大虫或者是豺狼之类的可就糟了,于是踢了下驴肚子,得儿得儿的往山上走去,又走了一程,就快要到山顶了,他仍是边喝酒便唱歌,这时唱的却是汉高祖刘邦的《大风歌》,他唱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四海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正走着,见前面山顶上忽然冒出几个人来,他定睛一看,共是五人,个个手上都拿着一把朴刀,挡在道上,杨铭心道:“莫不是大虫豺狼没遇上,却遇上了拦路抢劫的强人?”随后又想:“我身上又没值钱的东西,顶多这驴儿给他们牵了去,怕甚么?我倒是想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敢惹本大爷,看我不给他们点苦头尝尝。”杨铭心里算计已定,便照样大模大样,边走边唱的往山顶走去。正是:练得一身好武艺,岂惧毛贼拦路人。

未知后事如何,且看写文分解。

☆、第十二回:年少轻狂戏佳人,重义轻利散横财(1)

山顶上一字排开站着五个人,中间一人穿得稍显华丽,两边站着的四个却是穿着粗布大衣,须发尽张,满脸凶恶,一看便知是十足的强盗。这五个人看到一个人骑着头毛驴慢吞吞的上山来,嘴里还唱着,站在中间的一人“噗嗤”一笑,道:“哪来的一个酸秀才,唱得那么难听,看到我们也不跑,难道是想跟我们说之乎者也么?”旁边的大汉问道:“头儿,那我们上不上?”中间那人说:“这个穷酸鬼,他要是识相的溜下山去,我还饶了他,竟然还敢自投罗网,管他呢,上!”他一挥手,五个人都立马拦在杨铭面前,一个汉子喝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毋那书生,赶紧的把值钱的东西留下,爷们就放你过去,要不然的话,哼哼!哼哼!”他哼哼了两声,把刀背在手掌上拍了几下,杨铭一听他说话,心里不禁乐道:“这强人倒也有趣,都走到我面前了还要说甚么‘此山我开此树我栽’的‘谒语’,搞得跟唱戏的似得。”那汉子说完后,杨铭心想:“原来他们把我当成了书生,好吧,那我就装一装书生。”便道:“哎呦!这位大哥,小弟只不过是一介书生,这次赴京赶考,也不知会不会中,没想到还没到汴京,却先遇到你们拦路的人,唉,我怎的就如此运气不佳,处处逢凶,命途不济,看来这次是难中了,唉!”说完连连哀声叹气又摇头,站在中间那人听了杨铭这话不禁抿嘴一笑:“这酸书生,自己学不惊人,难考功名,却怪到我们头上来了。”这时那汉子叫道:“放屁!你中与不中干老子屁事,赶紧下来,想挨刀片子是不?”说着就去扯杨铭,其他几个汉子去拉拽,只有中间那个人站着不动。杨铭急抱住驴颈,说道:“哎呦!大哥!小生确实身无分文,要不然又如何敢瞒着你。常言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抢劫,就不怕上天责罚么?俗话说:‘头顶三尺有神明’,你们打劫我一个文弱之人,良心上可过得去?”那汉子提刀指向杨铭道:“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老子管他什么有道无道的,钱才是道,老子没钱,伸手向你要一点怎么了?赶紧给老子下来!”说完把杨铭重重的一拽,杨铭假装摔落道地上,“哎呀哎呦”的叫痛起来,又两个汉子把他按在地上,刚才说话那人走前来在他身上摸了个便,确实一个子都没有,说道:“妈的,晦气,遇到了个穷鬼!”然后啐了一口,杨铭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你自己没钱,不会去挣呀?俗话说。。。。。。”他刚要说下去,那人喝道:“你再说那些没用的老子把你的嘴巴给撕下来。”他受不了这个酸书生前一句俗话说后一句俗话说的,杨铭立马闭嘴不语,他又道:“老子家里的地都被地主给抢了,老婆跟人跑了,你让我去哪里挣去?”他这话一说,其他几个人都似笑非笑,表情颇为怪异,杨铭道:“哦,原来大哥你也命运不济,那可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来来来,小弟这里有几口淡酒,我们来一醉方休,交个朋友如何?”说着便要去解开一瓶酒,那头儿这时站出来笑道:“喂,穷书生,酸秀才,俗话也说‘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你要是和我这兄弟一醉方休,岂不是徒增他万千烦恼,到时他要跟你纠缠不止呢!”众人听得这话,都哈哈大笑,杨铭看那人,皮肤白皙,脸庞俊俏,说话声音清脆,三分像贵公子,要不是他手上绰着条朴刀,谁敢相信这人是个强盗,只听那大汉恼道:“谁要跟你这个酸穷书生做朋友,说话之乎者也的,快滚快滚,今日算老子晦气,别让老子再看到你!”说着把杨铭一推,杨铭心道:“这伙强人倒也有趣,还不算太坏。”

杨铭牵着驴子就要走,忽然站中间的头儿喝道:“站在!”杨铭一惊,不得不停下来,那几个大汉立马围住他,那头儿笑道:“你这酸书生,身上虽然没点钱,可是把这毛驴卖了也值几文钱嘛,把驴儿留下,老子便放你走!”杨铭装做个哀求的脸色道:“不成呀大哥,这驴儿是我的脚力,我回家还靠它呢,要是没有它,我怎么回去呀?”那头儿笑道:“你走路回呗!”杨铭苦着脸道:“我家离此千里,这要是走路回去,不知走到猴年马月呢,大哥,你就饶了我吧!”那头儿却笑眯眯的道:“莫急,莫急,今年便是猴年,下月便是马月,你很快就会回去的。”众大汉又哈哈大笑,杨铭道:“我此来是赴京赶考,若运气到时,也好图个功名,春榜未动,我怎能下月下月就回呢,你不是笑我考不中么?”那头儿笑道:“现在不回,那可要等到下个猴年马月了。”那四个大汉听后又大笑起来,杨铭道:“大哥,我家就这么头驴,平日里耕田都靠他呢,大哥,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回去定然会好好宣扬大哥的仁义,为你题诗写文,把你的名声传到每个人耳中。”那头儿道:“呦呵!想不到我还借你之力出名了,你要写我什么?写我如何打家劫舍,无恶不作,专门欺负酸秀才,穷书生吗?”说完哈哈大笑,其他几个大汉也跟着笑起来,杨铭急摆手道:“不不不!我写你侠义心肠,劫富济贫,盗亦有道,老弱不欺,义释在下。”那头儿道:“甚么‘盗亦有道’,你这不是明摆着着在说我们是强盗么?你当本小。。。。。。本大爷好耍是不,听不出你这话中之意?”杨铭心想:“你们本来就是强盗。”急道:“不不不,大哥,我说的此盗非彼盗也,我说的是。。。。。。”那头儿打断他的话说道:“别废话!把驴儿给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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