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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第2页)

御前侍卫领命而去,关雎宫恢复了平静,寒若开口在宫诀凊耳边道:“让他们都出去吧,人多闷得慌,我要透不过气了。”

宫诀凊看着她虚弱的神色,忙心疼的应承,立刻下令除了太后、皇后,其余人等全部退下。

时间便在这难熬的寂静中过去,到了戌牌时分,宫诀凊身边的侍从张悠进来回话,“启禀皇上,那几个奴才受不住刑都招了。皇后娘娘贴身的宫人明珠和玉暖详细交代了天南星如何得来,如何碾药,落毒时间,每次下多少分量等等细节。那厨子也招出,自贵妃娘娘有孕以来,送入关雎宫的饮食,只经由明珠玉暖二人之手送去,她们大有机会在途中落毒。几人都是分开用刑,若不是真有其事,说不出这样一致的供词来。”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滕添舞难以置信的大叫道,她不信自小跟在自己身边的明珠与玉暖竟会背叛自己。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宫诀凊却已勃然大怒,下令让人立刻带皇后下去。

只有寒若将笑容皆然隐藏在面纱之下,心中暗暗惊叹谨冰好大的本事,竟将皇后身边的人都收买了。

“皇上,丞相滕云龙求见。”关雎宫的内监小来子进来禀告。

宫诀凊眉头一皱,正想说不见,太后却已开口让他入内。滕云龙很快便赶来殿中,跪下请安后道:“皇上,此事前因后果,老臣都已知道,虽说这是皇上的家务事,老臣不该多嘴,但废后乃动摇国本的大事,请皇上三思!”

“朕不是要废后。”宫诀凊开口所言,让太后、滕云龙还有寒若都大吃了一惊,不意他用冷酷的语气继续道:“朕是要杀了这个贱人!”

“皇上三思啊!”滕云龙慌忙求饶道:“皇上哪怕不念在与皇后的情分上,也念在与太后的母子情分上啊!皇后可是太后娘娘的侄女!”

“皇帝。”太后滕安琪也用乞求的眼神望向宫诀凊。

“朕记得,朕也记得滕添舞也是丞相你的侄女吧。”宫诀凊嘴边挂着一抹冷冷的讥讽之笑。

滕云龙面不改色,继续道:“皇后娘娘确是臣的侄女,不过皇上可还记得,当年的高阳长公主亦是滕家之人,恳请皇上看在故人面上,饶过皇后这一回。”

寒若闻言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冷笑出声:“怕是高阳长公主在世,也断然容不得这毒妇吧!”

滕云龙就是在等着寒若开口说句话,立刻回道:“老臣恐怕不是高阳长公主容不得皇后,是皇贵妃你容不得皇后吧?此刻在座并无外人,皇贵妃就是摘下面纱说话又何妨?”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这分明就是在以寒若的真实身份威胁寒若放过皇后。

“那又如何?”宫诀凊突然冷冷出声,“皇贵妃如果就是昔年高阳公主,到底是谁比较难堪呢?”宫诀凊听得出滕云龙在威胁寒若,他却断然不能容忍,“当今皇帝人伦尽丧,纳亲妹为妃,丞相,这可是你所想见的?”

“皇上此言差矣,若然宫寒漓本身就是一个冒牌货,何来皇上丧人伦一说?”滕云龙早做好功夫,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寒若气得就要咬碎银牙,若然被他揭发自己就是宫寒漓也罢,但他甚至威胁自己要揭穿自己的真实身份,这的确于自己不利,也罢,她本就没有非杀皇后不可的理由,憋住这口气,对宫诀凊开口:“皇上,这次便饶过这贱人性命吧。”

宫诀凊神色无比冷峻,听她这么说,再看她为难而凄楚的神色,无比心疼,转向滕云龙,开口道……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失宠

宫诀凊的面容变得从未有过的可怖,他对着滕云龙道:“你喜欢怎么说便怎么说,但是今天这个贱人一定要死!”

连寒若也没能想到宫诀凊竟会强硬到这般地步,低低喟叹一声,道:“罢了,我们的孩子到底是回不了来了,你废了她便是,何苦让这毒妇陪同我们的孩子上路,只怕皇儿他泉下都不得安宁。”若今日杀了皇后,那她今后与滕云龙连同太后便是势同水火了,如今她在朝中势力还不稳固,只得退一步做打算。

宫诀凊看着在自己怀中虚弱的连嘴唇都毫无血色的她,心中痛极,只得勉强同意。滕添舞这才如获大赦一般与太后和丞相一同离去。滕云龙在离开之前,对寒若低声道了句谢,寒若却并不理睬他。

天册元年八月,皇帝制诏三公曰:“皇后滕氏,怀执怨怼,数违教令。宫闱之内,若见鹰鹯。既无关雎之德,而有吕、霍之风,岂可入主中宫,恭承明祀。今遣大司徒涉、宗正吉持节,其上皇后玺绶。”与废后诏书一同下发的还有立寒若为后的圣旨,“朕惟道法乾坤、内治乃人伦之本。贵妃寒氏,性秉温庄,度娴礼法,柔嘉表范、风昭令誉于宫庭。雍肃持身、允协母仪于中外。以册宝立为皇后。钦哉。”

寒若虽被立为皇后,可她不愿大动干戈的搬动,仍居住关雎宫,风寰宫便空置了出来,废后滕添舞则被皇帝打入了冷宫。当寒若接过皇后宝印宝册之时,不免想起当年之事。不料金龙金凤,皆然一举成真。也不免叫人心惊这八卦五行之道的诡秘精准。

自寒若入主中宫,执掌凤印以来,便很快从丧子之痛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反观皇帝宫诀凊却一味的沉溺于悲痛,甚至于忧伤过度,无心朝政,几月不上早朝。寒若只得越俎代庖,垂帘听政,各地奏折,也一概由她批阅。滕云龙因为她饶过滕添舞一命,再加上宫诀凊现下确实无力朝政,便也没有为难寒若当政。毕竟是明君能臣,两相合作,行政效率也大大提高。

接连三个月,寒若没日没夜的投入到无穷的公务之中,而她的身体也在都胜的调理下很快便恢复如初了,都胜一再向皇帝保证寒若身子康健,来日必定能为皇上再诞下一个皇子来。这自然是片面之词,有了这次的教训,宫谨冰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让寒若有孕了。

看似寒若忙于政务,全然没有悲痛之情,事实则不然,她完全是靠公事来麻痹自己的心情。寒若其实已有两个多月未曾见宫诀凊,只因每次见他,那悲痛的神情都在提醒着她弑杀亲儿的残忍事实,而宫诀凊见到她亦会勾起自己更多惆怅,因此两月来两人竟形同陌路。寒若虽贵为皇后又把持朝政,实则却已与失宠无异。寒若心中深知若是自己去见他,他必定不会不见,然而却不知为何,实在不愿提起精神摆出笑脸去见他,只要看到他眼眸中的悲色,她便觉得自己受到无声的控诉一般。

午夜梦回,她多少次梦见自己那个可怜的孩儿,每每醒来,皆是泪流满面,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她有多渴望自己醒来以后那一刻的心悸与恐慌,能由他的怀抱来抚平。可惜总是屡屡失望,醒来永远是独守空房。那张奢侈的大床,更衬出了自己形单影只的孤寂。

然而受此煎熬的又何止寒若一人,宫诀凊心中的悲痛也许还甚过她不少。丧子的头一个月,他一直担心她,日日陪在她身旁,谁想自己无心朝政,她却一力应下,整日忙于政务,全无半分悲痛之样。看到她那无动于衷的面孔,宫诀凊便觉心中堵塞。难道只有他一人,至今无法接受孩子已走的事实吗?

他常常想起那短暂的五个月,他与他可怜的孩儿的父子情分就只有那么短短的五个月,可是他却已经这么爱他。每天夜里,他都会附耳在她隆起的肚腹上倾听,他能清晰的听见孩儿正有力地与母亲共心跳。那一刻,挚爱的她的神色也会变得格外温柔,洋溢着母性迷人润泽的光辉。他还喜欢将手贴在她的肚皮上,期盼着孩儿能响应他的慈爱,不过这是个乖巧的儿子,从来不让他的母亲难受,一直安安静静的躲在母亲肚中。他后来听思婉说,当时寒若用桂花糕之前,向来乖巧的孩子竟踢了他的母亲一下,现在想来,这孩子是在向他的母亲预警啊!多么聪明的孩子啊!可上苍为什么还是不让他躲过这一劫呢!?他宁愿折寿,也希望他的孩儿能复生啊!

与其日日对着寒若的麻木,不如自己醉生梦死更好。之后的两月他便不再踏足关雎宫,流连于各处宫房寻欢作乐,借酒消愁。夜半梦中,他总能听到孩儿的啼哭声,心慌不已地醒来,哭声顿止,搂过身边的女人一看,多半连方才与自己欢好的人的名字与面容都记不得。而他看见这些陌生的面孔时,不知为何便会一把推开起身披衣回麟昭宫。他自己都不知道,夜半惊心之时,多渴望怀中的人是寒若,只有抱着她,他才能心安。

可惜彼此都不知对方心意,所做之事又加深误解,两人都只能如此备受煎熬的度日。

寒若这几日来睡得尤其不安稳,连脸色都苍白不少,都胜来把脉之时劝她服用一些静心安神之药,寒若却一脸悲戚的拒绝了,她说她怕喝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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