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受贿和行贿才都有罪啊!要不你们局怎么不亲自出马总是让你出面啊!”林森提醒说。
“好在我狠拒了几次炎淼之后,终于摆脱了接待她去我们局串门的奴役了!!不过她真的很会说话!就是私下里听多了我都糖饱和啊!”楚焦侥幸逃脱道。
“试问糖衣炮弹是如何挡住的,这可是公务员的必修课啊!练练没坏处!而且,炎淼说话模式痕迹太重,听久了,你俩都能对上联儿了!”林森调侃说。
“所以才想逃开啊!不能光你一个人听香老大说话乐呵吧?我是真想有个传声筒能让香老大的声音给我清清耳朵!”楚焦叫苦说。
“你还是从自己身上下手吧!她又不是超音波!”林森哄笑说。
“唉,我这要是被炎淼洗脑了,你的城门也就形同虚设了,唇亡齿寒,别束手旁观啊!”楚焦自抬身价道。
“洗什么脑啊!她就是语言把玩得很好,组合排列做得靠,说的话没什么内容的!”林森安慰道。
“这话怎么说!”楚焦存疑道。
“炎淼其实是个不会说真话的人,她说的话哪句都能挤出一缸水!就像小时候有的小孩撒谎撒多了,渐渐地说什么都像谎话了,到最后真话该怎么说都不知道了!我倒不是说她在撒谎,只是她说话做事企图心太重,当语言只做游说工具的时候,就会失去表达内心的能力,好像狼来了的寓言似的,最后真真假假都是一样的了!不光别人看不出,自己也不见得分清了!”林森细细道来。
“真怀念香老大的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楚焦感叹道。
“天天见面怀念什么呀?想听就打给她呗!”林森爽快道。
“天天见的是你,我可好久没看见她了!”楚焦委屈道。
“上周才一起吃的饭,你的久就4天啊?”林森拆穿道。
“是么?我怎么不记得了?”楚焦回想说。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这美女、那靓妹的,还能记得她啊?”林森热讽道。
“是香老大自己把自己给排除在外的!她的资质不知道高出她们多少,可就是不爱听我这么叫,有什么办法!”楚焦责不在我道。
“其实张香在长相这种事情上是自卑的!所以才会那么排斥别人喊美女啊、靓妹啊之类的!”林森透露说。
“自。。。自卑?她长那么好还自卑,那其他人不都得去撞豆腐啦?”楚焦不信道。
“张香的自信全在外面,里面没有多少,她现在是漂亮,可是小时候完全没女孩子的样子,虽然五官标致,但老是和我一起在外面玩,晒得黑黑的,头发还短短的,也不穿裙子,成天一个小背心、小短裤的到处跑,完全就是个小男孩的样子。我们邻居家有一个比我们俩大两岁的小姐姐,每天打扮的小公主的样子,还特别乖巧,像个洋娃娃似的大人怎么摆弄就怎么呆着,所以啊,张香就在大人们一致对人家的夸奖中做着鲜明的反面教材,天天被比较着,而张香又是个内心极其敏感的人,虽然表面上依旧我行我素,可是小孩子嘛,总是希望得到大人夸奖的,于是久而久之的,张香就特别讨厌别人评价长相,所以即便是别人夸她好看,她也觉得刺耳!”林森娓娓道来。
“香老大也有过做参照物的黑暗历史啊?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楚焦琢磨说。
“她才不像你似的光以貌取人呢!”林森冷嘲说。
“她要是不以貌取人能爱你?”楚焦嘲弄道。
“我怎么了?”林森回问。
“漂亮的木头啊!你和别的女生在一起就跟雕塑一样,要是碰上个眼神不好的,还以为是蜡像呢!”楚焦贬低说。
“我那是情有独钟!”林森辩解道。
“独钟的也是和你一样漂亮的香老大!其实你也就是觉得别人都不如她!要是炎淼等人比香老大还漂亮,我就不信你能一点都不心猿意马!”楚焦挖苦说。
“光人漂亮有什么用,心漂亮才行啊!”林森全盘否定道。
“人可以一眼就看见,心能一眼就看穿么?”楚焦反问。
“所以才显得出相处的重要性啊!”林森推论道。
“我也处了,可就是没相中!”楚焦反证说。
“你那光用眼不用心的‘相’怎么‘中’啊?”林森拿起一个拇指大的模型余料丢给楚焦,正打中楚焦脑门。
和张香在一起的林森永远不知道什么叫无聊,因为总是做什么都有意思,比方说,有风的季节,张香就会拿七巧板的彩纸做风车,别在窗台外沿一直不停转。因为张香近视,所以每次和张香打球都很“好看”!何为“好看”呢?如果张香和林森斗牛,因为篮球体积大些、本身又红红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