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她摸来摸去她根本睡不好。
霍庭眯了眯眼,被她那猫咪一样的哼声弄得心里痒痒的,又深深地看她一眼,他也没再多说什么,径直放开了圈住她的手,转身朝沙袋走去,捡起地上的手套重新戴上。
姚瑶见他一反常态,也不围着她粘,也不打破沙锅问到底,心里一紧,脸上闪过慌乱。
她起身,小碎步走到他背后,轻声喊他:“霍庭”
霍庭不搭理她,自顾自地戴手套。
“老公。”姚瑶忍住羞耻,又小声喊。
霍庭背脊一僵,眼神闪烁几下,就这样直勾勾地定在她身上,“做什么?”
姚瑶指了指他手上的拳击手套,“你刚刚都打了一小时了,还打?”
霍庭舔了舔唇角,黑眸深下去,“嗯,再打两小时。”
“不然精力耗不完。”
姚瑶没懂:“什么精力?”
霍庭仍然看着她,深色的瞳孔如凝固的墨汁,看得姚瑶手心都快出汗了,他声音又低又哑,还带着吊儿郎当的痞坏,“老婆不给抱,不给摸,不给弄,爷不靠运动泄泄火,早晚要憋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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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瑶蓦地一下,脸颊如同烧旺的火盆,红彤彤的。
“我、我”
她双唇嚅嗫许久,因为臊到了极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些天他每晚都要抱着她睡,但最多摸她两下,吃吃豆腐,即使再疯也会在最后一步停下,硬生生忍下去,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一切都是因为她说没有准备好,说怕。
他说他不强迫人,等她哪天真正准备好,他才会碰她。
他这样滚烫的,力气发泄不完的男人却能忍下去,忍得再辛苦也绝不会违背承诺,姚瑶看在心里,也觉得很苦涩。
她不是一个保守的女人,给他,她甘之如饴,但她是真的害怕,害怕那种事。
在她七岁时,她曾见过父亲喝醉后在床上抽打母亲,母亲只能抱着自己,绝望地苦苦哀求,像濒临绝望的凄惨的动物,发出一阵阵痛苦的悲鸣。
从那之后,她就对男女之事有了阴影。
“对不起。”
姚瑶眼中蒙上一层雾气,难过地低下头。
“?”
霍庭这下是真懵了,她突然说对不起做什么?
“你说对不起做什么?你不肯,这是你的选择,又没有对不起我。”霍庭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小姑娘就是喜欢认真,什么事都认真,连这事也是。
姚瑶没说话,只是睁着泪汪汪的眼睛看他,眸中柔情似水,还怯怯的,轻易地激发出人心底的破坏欲。
“哎。”
霍庭呼出一口气来,是真觉得要被她玩死了,“你不给我弄,就别勾引老子,老子真要憋死了。”
姚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哽着声音说:“你好烦啊。”
“呵。”霍庭冷笑,恨不得当即把面前的女人压在这。
“爷总有一天连本带利全部收回来。”
他凑到她耳边,恶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