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很轻,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时,带起一阵阵战栗。玛丽哭喊着想挣开,他的力量一下就变大了,双手牢牢掐住了她的腰,不给她一点移动的空间。
她只能承受卢修斯一次次地冲撞,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热烈的声音。
差不多可以了。斯内普听见她哭喊声开始嘶哑,我晚上还有其他事
卢修斯挑眉:真的不试试吗?我不想跟罗道夫斯他们一起那几个简直是野蛮人。
斯内普再次沉默。
玛丽艰难地靠着他的胸膛啜泣,眼泪濡湿了黑袍。她感觉斯内普抱着她调整了一下位置,硬挺的阴茎抵在肉缝之间,然后慢慢下滑。
卢修斯退出来一点,让出空隙,等他进去。他尝试了几次,最后才找到合适的角度。阴茎艰难地将顶端压入后穴时,穴口的肉褶完全被撑平,粉嫩的颜色薄到透明,危险又脆弱地包裹着两个男人。
玛丽用力抓着斯内普的肩膀,发出尖叫。他紧紧抱着她,手压在她后脑勺上,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
放松,放松。他低沉地安抚,很快就好了。
他刚进去就能感觉到卢修斯做的润滑有点问题,抽插起来很滞涩,可以移动的范围也很小。
卢修斯已经在挺动腰身。斯内普保持稳定,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深入。玛丽的指甲刺在他肩膀上,隐约生疼。但是更让他疯狂的是身下紧握的力量,太热,太舒服了。
卢修斯正在不停抽插摩擦,斯内普不得不随之行动。
两根巨物争相挤入窄小的甬道,每一次抽送都让穴内渗出火辣辣的疼。玛丽感觉自己像被浸泡在滚烫的油里。她语无伦次地哭喊,柔弱无助的呻吟只能让人愈发兴致勃发。
她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其他部分。
膝盖是软的,腰也是酸的,口舌下泛着苦涩感。眼睛被泪水遮挡得睁不开。全身唯一被狠狠贯穿的地方能感觉到痛苦不堪的撕裂感。
卢修斯开始加快速度,斯内普也跟着用力。两个人默契地进进出出,巨物不停顶弄脆弱的软肉。之前玩弄她这么久积攒的快感同步爆发,在一次次深插猛操中,大量精液汹涌着射入肠道。
斯内普立即拔出来。
他看见白浊混着血丝从穴口淌下,流得满床都是。
卢修斯喘着粗气退出来,手揉着她的臀肉,还有点意犹未尽。
我不该相信你的润滑咒。斯内普眉头紧皱。
卢修斯缓了口气,也看见了床单上的血,他顿了顿:是你教的。
是啊我每年教这么多学生,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不值得信任。斯内普把玛丽抱起来,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
卢修斯用了个清理一新。
她怎么样?
斯内普嘲讽道:她在流血。你觉得怎么样?
他处理了伤口。卢修斯带着玛丽去浴室冲洗。她身上还有些挣扎时留下的淤青,被他抱进浴缸时一直在发抖,沉默地流眼泪。这让卢修斯晚上起来看了她几次。
到第二天,玛丽开始发烧。
这让卢修斯更加烦恼,主要是因为不知道该用什么魔药。而且这很可能是他的责任。
斯内普应该在凤凰社总部,完全处于失联状态。
卢修斯不得不去跟罗道夫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