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啊,军爷!”曹荣贵哭丧着脸。元槊看到这胖子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便对一旁的李存孝耳语几句。
李存孝带着几个士兵押着两个贵妇人往一旁的屋内走去。
“军爷,军爷!这是要干什么?”曹荣贵看着情形紧张起来。
“干什么?不干什么!”元槊侧过身不再听曹荣贵求饶。这贪官就得这么收拾,元槊已想到办法,这招不行还有别的招儿。
随后屋内传来惊呼,求饶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也来了。
“曹司马,你是明白人,有没有想起来什么?”元槊看着屋内说道。
“大人,我错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了啊,求大人宽恕两个贱内!”说着曹荣贵跪着爬到元槊脚下抱着他的腿痛哭求饶。
元槊叹息一声,示意旁边的兵卒继续,接着曹荣贵的正妻和女儿又被拉进了屋子。
“曹司马,这世上可没有卖后悔药的,你还没记起来?”元槊指着满是惊叫的屋子说道。
此时的曹荣贵已是痛哭流涕,看了看头戴修罗面具的元槊又看了看屋子,点了点头。
“哦?点头是什么意思?”元槊故意不解道。
“我招,我招,我全招了!求大人开恩,放了下官妻儿!”曹荣贵已是满头大汗,跪地捣蒜。
元槊示意卫兵停手,屋内便没了声音,接着李存孝拿着两只老鼠出了屋。
“说吧,在哪?”元槊抬脚将曹荣贵踢了个面朝天,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说话不行就得下狠招儿才屈服,这些当官的就是贱胚子。
曹荣贵镇定了一下,长长呼出一口气说道:“在后院的荷花池下面。”说完就面如死灰,瘫坐一边,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样。
元槊示意众人前往后院荷花池,此时的荷花池还没有荷花,一池绿水,春风荡漾。真的是不小,看样子水还不浅。
李存孝拖着曹荣贵来到池边:“狗官,在哪里?”
曹荣贵伸手随意指着水里:“这下面!”
“具体位置,这么深的水不能让老子自己找吧?”李存孝扯着他的领子问道。
“都是,都是!”曹荣贵声音都变低了。
都是?这个池子少说有三百见方,这大地方全是?
元槊示意一旁的卫兵去关上府门禁止任何人出入。
数十人脱掉铠甲穿着薄衫下水打捞起来。片刻水里的人兴奋地喊起来:“大人,有箱子!”
“快拉上来!”李存孝命令道。满是水草的箱盖,生满铜锈的锁头被撬开,李存孝缓缓抬起箱盖,一股黑水淌了出来,只剩下银白色。
满箱的雪花银!
“大人,又找到一箱!”水里又传来一声,李存孝不禁得意地笑了笑,而一旁的曹荣贵早已面如死灰,生无可恋的神态。
“嗨!狗官,快去看看你的小美人和夫人去吧,别被吓死了!”李存孝踢了一脚曹荣贵,此时他才缓了缓神,连滚带爬跑向前面的屋子。到屋里一看一家子女眷此时正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衣衫倒是完好的,一旁的帘子破烂不堪。
曹荣贵一番询问才得知妻妾之前发出的惊叫声是李存孝拿老鼠吓的,现今一众妻妾无事不由得直呼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