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他们。”
鬼驱问:“他们一家不是去了河南的鸡公山么?怎么又转了回来?”
“鬼妪,我不知道。”
“他们几时走?”
“几时走我也不知道,主人叫人为他们一家准备了住的地方,看来他们今夜里是不会走的了。”
“唔!你快带这只鹿回去吧!”
“是!鬼姐,那我走了。”
雨儿人小力气大,捆了鹿的四脚,往肩上一扛,施展轻功而去,又令聂十八看得羡慕和神往,自己不知几时才练到像雨儿这么好的功夫,那自己今后打猎,就不用什么打猎的工具了。但现在,他想到的是岭南双奇和山凤姐姐,很想随雨儿回去看看他们。所以雨儿一走,他便问:“鬼姨,我们不回去么?”
“你出来捉鹿,鹿没捉到,能回去吗?”
“这——”聂十八哑口无言了。
“你很想见见岭南双奇和山凤?”
“是!我更想知道我家乡的乡亲父老现在不知怎样,有没有人去害他们。”
“孩子!他们今夜里不会走,你有很多时间和他们谈话,说不定他们一家,会一连在这里住上几天,恐怕你没有这么多的话和他们说哩!再说,他们这时正和你师父说话,你更不能去打断他们的说话。”
“是!鬼姨。”
“孩子,你还是想办法捉一只鹿回去吧,也让山凤这丫头看见高兴。”
“不错,我今天怎么也要捉一只鹿回去。”
“好!那我们到前面的山拗去,那里也有不少的山鹿出没。”
不知为何,是聂十八的兔子十八跑对捕捉山鹿不管用,还是这深山老林中的鹿太过精乖怜俐了,聂十八几次伏击山鹿,都叫山鹿从他手中逃走了,有两次要不是他闪身纵跃得快,就会给鹿撞倒踢伤了。直到下午,聂十八好不容易紧紧地抱住了一只鹿,说什么也不肯放,他和鹿双双在草地滚翻,鹿被他弄得精疲力尽,才叫他活捉了。
鬼妪走过来笑问:“你这是捉鹿吗?说鹿与你交锋还差不多。”
聂十八脸红红他说:“鬼姨,我捉鹿没有雨儿那么有本事,只好这样捉了。”
“孩子,你放开它吧。”
“放开?那它不跑掉了?”
“它的前后腿都给你弄伤了,还能跑吗?”
聂十八一看,果然鹿的前后腿都给自己与它在地上打滚时弄伤了,别说跑,连站都站不起来,才放开双手抱住的鹿。
鬼妪说:“孩子,捉鹿不是这样捉的,弄得不好,鹿伤你也伤。你没看见雨儿是怎么捉鹿的?”
“我没看清,当时只惊讶他一下就将鹿活捉了过来。”
“当然,你现在不会轻功,像他那样迅速地跃到鹿的中间不可能。但你可以看看他是怎么出手的,根本不用与鹿打滚。”
“鬼姨,他是怎么出手的?”
“孩子,我们先回去,明天我教你两下捉鹿的手法,说不定这时山凤正在盼着你呢。”
“是!”聂十八将受伤的鹿打在肩上,跟鬼姨回去了。
他们一回到幽谷大院,便看见山凤在石山草坪上与云豹、雪豹这两头豹子玩,似乎山凤是一个驯虎伏豹的少女,所有的虎豹,在她裙下,都变得那么的听话和顺从。她一见聂十八扛着一只山鹿回来了,高兴地奔了过来,问:“聂兄弟,你的伤势完全好了?”她一见鬼妪在聂十八身后,又叫了一句:“鬼姨!你好!”显然,山凤与鬼妪是老相识。
鬼妪说:“凤丫头,一年多没见你,你比以前更长得俊秀,俏美了!”
“鬼姨!你又笑我啦!”
鬼妪看看一旁憨笑而放下鹿的聂十八,知趣地说:“丫头,你聂兄弟有好多话要跟你说,我不妨碍你们了。”
“鬼姨!看你说的!我也有好多话要和鬼姨说的,我们不能一块找个地方坐下来说么?”
“丫头,我还有些事要办,要说,今夜我们好好谈,现在不陪你了。”鬼妪转身对聂十八说,“孩子,你也是这里的主人了,山凤是客,你要好好招待,不可怠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