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你的袖力有关?”
“不错!我家传的拂浪飞花袖功,也含有一种磁力,所以将拂飞了的尸体,摔下来时能托住,轻轻放了下来,就不会摔坏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
“兰妹妹,其实你夫人的浪云飞袖功更不可思议,它将敌人激射而来的暗器,不但能反击回去,更会令放暗器的人中自己的暗器而倒下。要是有人给流云飞袖击中,不死也重伤。所以我的拂浪飞花袖也算不了什么,只不过中原少见而已。”
小兰羡慕地说:“我不知能不能学到这样神奇的武功。”
“只要你早晚勤内功,不出三年,你就能学到。”
“真的?”
“真的,我不会骗你。我看你的内力不错,已打通了督脉,只要勤练,苦练内功,就可以学了。”
小兰大喜:“多谢你的鼓励,早晚我一定勤练苦练的。”
“那我预祝你的努力成功。”
“好啦!我要回船了,不然,夫人会责怪我的。”
“那我送你到江边。”
小兰慌忙摇手说:“别、别、你别送我,船家见了会笑我的。”
“那怕什么?我们大大方方交朋友,又不是偷偷摸摸。”
“不不!你总之别送我,我自己会下山。”小兰这时的心情颇为复杂,说她不了解男女间的事,她又多少懂得一点。此时的她,喜悦、害怕、娇羞交织在一起,尽管她奉了鬼妪之命留下来,但仍不想别人知道。她问:“你不回去么?留在这里?”
“我看见你平安上船后,再走不迟。”
小兰又是一阵喜悦、温暖袭上心头。她想不到这次随夫人出来,会交上这么一个侠义而又带邪气的武功又奇高的人为朋友。她说:
“你还担心我会出事么?”
“总之我看见你上船上才放心。”
“你离开这里回广州吧?”
“回!”
小兰轻轻说:“那你那广州来看我吧!”小兰说完,像小鸟似地飞下猫山了。钟离公子怔怔地望着她上了船,只见她身形一晃,便消失在朦胧的月夜中。不久,在猫山下西江的下游处,一只轻舟荡了出来,又飞快地往广州方向驶去。猫山,留下了这对人间奇男异女的一段情,在他们两人的心中永远也磨灭不了。
小兰怀着兴奋的心情回到了船上,鬼妪以一种赞赏、奇异的目光打量着她,含笑问:“丫头,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夫人,不早啦!”
“丫头,你能与钟离公子成为朋友,那是你的奇遇,你得好好珍惜灾份情谊。”
小兰有点害羞地说:“夫人……”
“丫头,这是一件好事,没有什么难为情的。钟离公子说得不错,你今后要好好刻苦勤练内功,我会将流云飞袖功传授给你,此功并不会在他的什么拂浪飞花袖功之下。”
小兰真的是激动,喜悦而又惊愕地说:“夫人,我和他的说的话,夫人都听到了?”
“丫头,夜这么静,我耳又不聋,怎么听不到?就是你八哥也听到了,我们都为你高兴。丫头,你今后好好勤练学武,我不想任何人小看了我们大院中的人。”
小兰大喜而拜:“婢子叩谢夫人的栽培和恩赐。”
“丫头,我视你为我的女儿,你怎么这般的称呼?你应该像你八哥一样,叫我一声‘妈’才是。”
小兰激动万分:“妈在上,女儿小兰给你叩头了!”
鬼妪也心情激动,亲手扶起小兰,充满情感地说,“丫头,妈一生命苦,没儿没女,现在我不但有了聂儿这么一个好儿子,也有了你这么一个好女儿,妈今后就指望你们兄妹俩了。”
小兰说:“妈,我和八哥,会一生一世伺候妈的,也不会辜负妈的期望。”
“丫头,妈有你这一句话,心里更踏实了。妈也不希望你们永远伴在我身边,只希望你们兄妹俩练成武功,在江湖上行侠仗义,上为国家除奸佞,下为百姓杀凶顽,比伺候我更强百倍。”
聂十八说:“妈,我和兰妹一定遵从你的教导。”
“聂儿,这不但是遵从我,也是实现你爷爷他老人家的心愿。”鬼妪又抚摸着小兰的青丝说:“丫头,你得像你八哥一样,这两三年内什么也别去想,一心练功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