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们惊畏了黑豹,不敢在江湖上公然露面,所以她才放胆出来,妄图趁我们在惊畏中,挖出蓝美人,将这武林异宝拿到手。”因此,熊梦飞立刻打发六弟子阂子祥带了元山、元岭两个剑手和四五个武士,连夜赶来信阳了,本来信阳方面,有千面观音和元凤、元梓等人,足可以对付妖狐了。但他想到,妖狐出现,必定有鬼影侠丐吴三在暗中保护着,不然,妖狐不敢这么大胆在江湖上公然行走。所以他打发闵子祥带人赶来,就是要对付吴三。合闵子祥与元风之力,是可以应付吴三。因为元凤这时的武功,巳不下闵子祥了,而千面观音在元梓的配合下,打发妖狐都绰绰有余。
元凤听说闵子祥一早赶来,慌忙率两个手下到大门迎接,在大堂上下拜说:“属下叩见闵六爷。”
闵子祥慌忙扶起她说:“八妹千万别行此大礼,你我同是师父弟子了,你称我为六哥才是。”
“属下不敢放肆。”
“八妹,我是说真的。我这次来,就是传达师父的命令,从现在起,师父已正式收你为第八位弟子了。”跟着闵子祥又对元山、元岭和其他武士说:“你们还不过来叩见八小姐?”
元山、元岭等人慌忙过来拜见元凤。元凤心中暗喜。她为人随和,平日对待手下的弟兄十分亲切,没有半点堂主的架子,可以说她能成为熊梦飞的正式弟子,在七煞剑门中来说,是众望所归。她和第一剑手元浪一样,在七煞剑门中,颇得人心。但她比元浪更会做人,没引起熊梦飞七大弟子的妒忌。在某方面来说,她的确是七煞剑门中的一位女英雄,所以能独当一面。
这时,她慌忙回礼,首先扶起元山、元岭两人来,又叫众武士起身,说:“大家别这样,虽然师父他老人家看重了我,我元凤还是以前的元凤,没有什么不同。我们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不可有半点生分和隔阂了。”
这一点,元凤又与七大弟子的作风迥然不同,不像以往的七大弟子高高在上,盛气凌人,一副主子的嘴脸和神气,任意对下面的人呼来喝去。这也是元凤深得人心的原因。
元凤原有手下的人,也来恭贺元凤荣升为熊梦飞的第八位弟子,元凤又一一谢过。闵子祥问:“八妹,姬长老呢?她没在这里?”
“六哥,姬长老累了一天两夜的,半夜里才从鸡公山回来,现仍睡未醒。”
闵子祥又急问:“那妖狐怎么样了?”
“本来姬长治和元松、元玲两人,已活捉丫这妖狐,不料半路杀出了一位剑术奇高的蒙面女侠来,功亏一篑,叫妖孤走脱了。”
闵子祥一怔:“蒙面女侠?”
“是!不知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一位蒙面女侠,连太极门的小神剑史堂主,也几乎丧在她的剑下,负伤而逃,”
闵子祥又是一怔:“这事太极门的人也知道了?”显然,他不想天魔教的人知道。
“六哥,太极门在信阳也有堂口,他们耳目不少,怎会不知道?听姬长老说,昨夜一战,他们也丢了不少的人。”
“八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元凤便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一一说了出来,最后说,“元松、元玲已身负重伤,留在李家寨,元梓却生死下落不明。我已派出人到鸡公山方面去打听了?”
闵子祥跺脚说:“我来迟了一步,现在事情全弄糟了。”
“这关六哥什么事了?”
“八妹,你不知道,师父命我赶来,就是叫我带一句话给你们,千万不可打草惊蛇,惊动了这妖狐,应暗中悄悄地盯踪这个狡猾的妖狐,等她将蓝美人取到手后便骤然出击,将蓝美人出其不意地夺了过来,这比活捉她胜过十倍。可惜现在,什么都完了。姬长老做事也太过仓促了。”
元凤听了一时不出声。若按师父之言行事,的确胜过活捉了妖狐。怪不得师父一早派了元祥去了李家寨,打发元松、元玲两人扮成猎人夫妇,在那小山村住下来。就是看准了蓝美人不可能藏在别的地方,应是藏在鸡公山一带。除了暗防其他武林人士前来取宝外,恐怕主要的是防止这个妖狐了。
元凤想了一下说:“六哥,这也怪不了姬长老;就算她没有去惊动这妖狐,太极门的史堂主,也会去惊动妖狐的。看来他们更想活捉了妖狐,所以姬长老看出这一情形,不得不抢先出手了。”元凤不得不为千面观音说好话,所以她为人好,就是好在这里,为人说话,不会幸灾乐祸,更不会落井下石,来抬高自己。
元凤也算是一位聪明的女子,她的看法不能说没有道理。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天魔教的人,根本不想活捉那天燕,而是想杀了她这一隐患。天魔教的人得到了天魔神剑的一道密令,以后不论是邢天燕出现,还是吴三出现,千方百计杀了,不能让他们两人活在世上,什么原因,不但其他人不知道,就是天魔教的人山不知道,只有天魔神剑一个人知道。
所以邢天燕重出江湖,处境是异常的危险,七煞剑门的人想活捉她,天魔教的人却想杀了她。要是她没有聂十八、娉娉和鬼影侠丐在暗中保护,真的不敢在江湖上公然亮相了。
元凤又问:“六哥,现在情况是这样,我们应该怎么办才好?”
“目前最重要的是这妖狐的下落,不知是不是给那蒙面女子捉去了。”
“要是妖狐给蒙面女子捉去了怎么办?”
“我们想办法将妖狐救出来。合我们与姬长老三人之力,我不信我们就战不下这蒙面女子。”
元凤想了一下说:“姬长老说,这妖狐十分机灵狡猾,又是在夜里逃跑,蒙面女子不可能捉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