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鼠药不就是加了砒霜吗?”伍夫人脑子完全转不过弯。“本来的确不错。”琳琅伸手想摸那只带毒的碗,但被少年瞪了一眼,只好作罢。“但北山州闹鼠疫,原本鼠药被一抢而空,砒霜价格也跟着上涨。那些商人为了继续做生意,便开始用马钱子做这种新的鼠药。”这些是她刚来北山州时,和秋白一行人了解到的情况。“马钱子有毒,会导致肌肉收缩、恶心呕吐和麻痹窒息,这也是牵机毒的主配药。药材在油纸包上应该就有记写,只是不识字的一时之间可能注意不到而已。”所以,多读书真的很重要。琳琅说着,脚步停在逐渐颤抖的伍娘子面前。“任三娘下了中碗的砒霜,伍夫人的砒霜是下在府中参汤的锅里,那最后的马钱子鼠药……应该就是你抹在那只喝汤用的大碗上面吧?”所以伍有金在外头酒舫上喝的参汤明明没毒,但最后还是出了事。伍娘子嘴唇抖动,恶狠狠瞪着她,但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居然是你!”伍夫人惊呼一声,她和任三娘一样,原本都以为伍老爷是死在自己手上。但小姑子闹的厉害,两人又一向关系不怎么样。她害怕被看出问题,干脆也就硬着头皮答应了,想将计就计摁死香娘。没想到却被伍娘子反咬一口。伍夫人越想越是火大,不由破口大骂道。“那你还敢闹着拖我一起来告发,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觊觎老爷口袋里的银子,现在恶人先告状还想把屎盆子扣我头上!自己害死了老爷就想借机弄死我,私吞财产是不是!?”家产争夺,不仅是兄弟之间,也有野心勃勃的女人。伍老爷风流一生,万花丛中过。没想到,最后身边最亲近的三个女人都下了死手。这场一波三折的荒诞命案,最终以席师爷派去的衙役,在伍府抓到负责买鼠药的下人审讯,再三确认主使确实是伍娘子后才落下帷幕。那只大的玉碗早已被销毁。但伍娘子的果断狠辣,最后还是败在鼠药改变的一味配方上,也折断在自己不知足的贪婪上。不过,后头的就琳琅没有看到了。后续事件交给师爷,她就被秋白抓了回去。北山州伙食比不得宫里,但少年依旧身量往上蹭了不少。这会子站在她面前威压倍增。“你……”他刚要开口,琳琅就立刻低头,软声。“我知错了。”认错,一气呵成。秋白还没出口的话堵在喉咙里,噎的也被气的瞪圆眸子。她这哪里是知错了?分明就是看情况不妙能屈能伸。但,下次就是还敢!琳琅见他被气到圆溜了眼,连忙还想再软和上两句,顺顺毛。但就被瞪了一眼,“你先噤声,不许说话!”好凶……见小姑娘往后缩了缩,巴掌大的脸上还带着病恹苍白。秋白下意识想柔和点话语,但一想到这丫的已经胆大包天到敢去包庇嫌疑犯。不训不行,顿时又努力沉下脸色。“可老鼠药不就是加了砒霜吗?”伍夫人脑子完全转不过弯。“本来的确不错。”琳琅伸手想摸那只带毒的碗,但被少年瞪了一眼,只好作罢。“但北山州闹鼠疫,原本鼠药被一抢而空,砒霜价格也跟着上涨。那些商人为了继续做生意,便开始用马钱子做这种新的鼠药。”这些是她刚来北山州时,和秋白一行人了解到的情况。“马钱子有毒,会导致肌肉收缩、恶心呕吐和麻痹窒息,这也是牵机毒的主配药。药材在油纸包上应该就有记写,只是不识字的一时之间可能注意不到而已。”所以,多读书真的很重要。琳琅说着,脚步停在逐渐颤抖的伍娘子面前。“任三娘下了中碗的砒霜,伍夫人的砒霜是下在府中参汤的锅里,那最后的马钱子鼠药……应该就是你抹在那只喝汤用的大碗上面吧?”所以伍有金在外头酒舫上喝的参汤明明没毒,但最后还是出了事。伍娘子嘴唇抖动,恶狠狠瞪着她,但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居然是你!”伍夫人惊呼一声,她和任三娘一样,原本都以为伍老爷是死在自己手上。但小姑子闹的厉害,两人又一向关系不怎么样。她害怕被看出问题,干脆也就硬着头皮答应了,想将计就计摁死香娘。没想到却被伍娘子反咬一口。伍夫人越想越是火大,不由破口大骂道。“那你还敢闹着拖我一起来告发,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觊觎老爷口袋里的银子,现在恶人先告状还想把屎盆子扣我头上!自己害死了老爷就想借机弄死我,私吞财产是不是!?”家产争夺,不仅是兄弟之间,也有野心勃勃的女人。伍老爷风流一生,万花丛中过。没想到,最后身边最亲近的三个女人都下了死手。这场一波三折的荒诞命案,最终以席师爷派去的衙役,在伍府抓到负责买鼠药的下人审讯,再三确认主使确实是伍娘子后才落下帷幕。那只大的玉碗早已被销毁。但伍娘子的果断狠辣,最后还是败在鼠药改变的一味配方上,也折断在自己不知足的贪婪上。不过,后头的就琳琅没有看到了。后续事件交给师爷,她就被秋白抓了回去。北山州伙食比不得宫里,但少年依旧身量往上蹭了不少。这会子站在她面前威压倍增。“你……”他刚要开口,琳琅就立刻低头,软声。“我知错了。”认错,一气呵成。秋白还没出口的话堵在喉咙里,噎的也被气的瞪圆眸子。她这哪里是知错了?分明就是看情况不妙能屈能伸。但,下次就是还敢!琳琅见他被气到圆溜了眼,连忙还想再软和上两句,顺顺毛。但就被瞪了一眼,“你先噤声,不许说话!”好凶……见小姑娘往后缩了缩,巴掌大的脸上还带着病恹苍白。秋白下意识想柔和点话语,但一想到这丫的已经胆大包天到敢去包庇嫌疑犯。不训不行,顿时又努力沉下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