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一把将胡车儿的嘴死死捂住,
“你再大点声,要是不行你上外边喊?”
瞪了胡车儿一眼,张绣这才将手从胡车儿嘴边移开,
“将军,我这不是有些激动吗,我小点声,小点声。”
看着一脸讪笑的胡车儿,张绣苦笑着说道:“我倒是有心想投,可我才刚头曹操,转身就又投刘备,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某名声尽毁?”,
“可是将军,你是有苦衷的啊。。。。。。”,
“苦衷?”,张绣冷笑一声,神情落寞,“这天下间,多的是捕风捉影,唯利是图之辈,有苦衷又怎么样?”
“这天下间有苦衷的人多了去,可又有谁会真正在乎?”
“这。。。。。。”,胡车儿被张绣说的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可随即话锋突然一转,“将军,你看,这箭杆上刻着一行小字!”
“念与我。。。。。。”,
“算了,我自己看。。。。。。”,
从胡车儿的手中接过那杆短箭,置于掌上,那字细小的紧,趁着烛光,张绣也只能勉强看清。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仔细读了两遍,张绣双眼缓缓合上,似乎在回味这话中分量,
“是啊,是啊,”,
张绣猛地睁开双眼,
“我学这一身武艺,难不成就是为了在曹操手里受尽屈辱不成!”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我张绣何错之有啊!”
胡车儿静静听着张绣的牢骚,丝毫未曾展现出任何不耐烦,
“将军,你和你师弟的关系怎样?”
“呃。。。。。。”,
张绣被胡车儿问的一愣,顺着话头,张绣回忆起了赵云刚刚学艺的日子。
那时赵云年纪尚幼,自己虚长几岁,师傅下山时,他还偷偷领着赵云去林子里摘果子,结果赵云一个不小心从树上跌下,哇哇大哭。
可就算这样,等师傅上山回来,赵云也咬着牙死活不承认是自己带他去玩,愣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非说是自己不小心摔得。
想到此处,张绣的嘴角竟不自觉的带上了一抹笑容,
胡车儿看见张绣这般模样,哪里还需要什么答案,这不都写在张绣脸上了。
“将军,若是你们师兄弟感情深厚,那还犹豫作甚。”
“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