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群想到那人话里的意思,这是对于父母所选之人不满,才会出此下策,他看着荆尧英俊的侧脸,很高兴自己喜欢的的他以后会是自己的夫君。
这里着上京途中最后一个驿站,很多途经此处的队伍都会在这里停留,所有也较为热闹。
昨晚睡得晚,早上走得早,温群一直在马车里昏昏欲睡,但路途颠簸,一直都没有睡好,看他那迷迷糊糊地的样子,荆尧没让他去帮忙安置车马,先送他进驿站休息。
一行人走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互相火热交谈中,店里的伙计正在穿梭其中,为各桌客人送上他们点好的美食美酒。
温群随意找了个桌子坐下后,旁边的人看了他们一眼,似乎没想到这样一个商队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小双儿,其中一个人看着温群露出来一个不怀好意的表情,温群别过头去不再看他,只是一下子有些不安起来,心里也警惕着。
驿站的饭菜没有大酒楼的丰盛美味,但是价格十分公道,几个人点完后便让温群点,一路上都是温群在安排车队的食宿问题,大家都习惯了。
温群一个人坐在大堂的木桌旁,他所在的地下刚好是个不平坑洼,椅子腿在他屁股下面浩浩荡荡,让他十分不舒服,他站起来,想要更换一下座位,旁边忽然哗啦几声响动,大堂里的人都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就见一桌客人的桌子被旁边的椅子推倒,放在桌子上包袱装着的东西被碰倒,摔碎了一地。
“你这么回事,笨手笨脚的。”
“我们这可是上京贵人才用得起的琉璃镜,价值万金,你给我们摔碎了。”
“你这个小双儿,你家其他人呢。”
“看你穿着不错,你要给我赔,不然拉你去见官。”
几个汉子一边唾沫横飞的说,一边走进温群,眼里都是算计得逞的的得意,一个人还边走边吐痰,就吐在温群旁边,把他吓一跳。
温群后退一步,强迫自己不去看他们才慢慢冷静下来,颤声道:“我没有碰你们的桌子,是它自己倒下去的。”
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见他不承认,也不生气,反而调笑着说:“你这小双儿,做错事不承认。”
“就是,我们好好吃饭,不是你碰我们桌子,那不成是它自己倒下去的,小二,说你家地不平。”
“哎呦,这位客官,我们这可是顺天府管辖的驿站,怎么可能地不平,公子你可不能把错处推在我们身上。”
“就是,这么就偏偏你这地不平,其他的都是好好的。”
温群虽然很慌,但他还是面无表情的反驳:“我没有推倒你们的桌子,你们说桌子是我推倒的,有什么证据。”
那人得意的说:“你不是想要换位置,推了椅子,我们的桌子才会倒。”
温群嗤笑一声:“我坐的椅子是歪的,才想要站起来一下,那你是如何知道我想要更换位置。”
“这。。。”
“如果你也坐过这个椅子,知道椅子是歪的,更换桌位后你不查看查看再坐,那么贵重的琉璃镜,就把他随意放到不平的桌子上,这么不小心,这么敢护送贵人的东西。”
“我们只是没想到你会碰倒我们的东西。”
“没错,你不碰倒就没事了。”
温群看着已经着急的人道:“你们说镜子来自海外,那么长的路途,运送这么名贵的琉璃镜,连箱子都不装,放在包袱里,如此随便。”
“这位公子说得是,你这个包袱刚刚放得离桌边那么近,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值钱的玩意,你就是故意的。”一个脸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公子不顾下人的阻拦,站起来道。
他旁边那个想要把他拉住,但是因为个子和体型都不如自家公子,而被挣脱开的下人,一脸慌张,下意识的出头,护住了自家公子。
但他没有看见,为首的汉子看了他公子腰间的令牌一眼,明显是认识这是什么东西的,便没有管这对主仆,继续对着温群发难。“我们一直这么运送的,都没有出事。”
“对,就是你摔碎的,你还想狡辩,我们去请顺天府的大人评理。”
“就是,评理。”
荆尧和温煜走进大堂的时候就看到大堂乱做一团,几个人的声音很高,但是又听不清说什么,旁边围观的人都站得远远的,像是生怕被牵连了一样。
等两人挤进去,看到被几个汉子包围在中间的温群的时候,荆尧瞳孔一缩,走上前去,对着几人就是几脚,想要把打趴下,他动作虽然很快,但是只有第一个没有防备的人被他踹趴下,其他人反应过来后都朝她攻过来,几人的手脚功夫都不错,配合默契,荆尧双拳难敌四手,被他们团团围住。
荆尧见几人的武功路数有点熟悉,他便放慢速度,与人拆解起招数,很快荆尧就发现,这几个人的武功路数与锁魂阁的那几个杀手使用的武功像是同源,虽然这几个在极力想要改变出招的方式和顺序,但荆尧对此十分记忆十分深刻,还是辨认出来了。
知道自己想要的,没什么顾虑的荆尧下起手来,毫不留情,原本还觉得势均力敌,甚至想要凭借人多偷袭的几个汉子全都被荆尧踹翻在地,捂着胸口爬都爬不起来。
“阿尧,你没事吧,吓死我。”见人停下动作,温群扑进荆尧怀里,关心道。
荆尧单手环抱住温群,摇摇头:“群群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