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周日上午的交通格外顺畅,驶过长安街时,陆娆特意降下车速,给他时间拍两张照片发给弟弟。
车上一路氛围轻松,她又借机问了点工厂合作上安排——要不要增加雇工、要不要添购设备之类,主要担心他有经济上的困难。
“先等新品定下来吧,得看他们具体要求。”他答得模糊,多少有点敷衍她的意思。
陆娆也能明白,他是不想再让她出钱。
进站口车辆排队,不能停得太久,她凑过去亲他面颊,唯有一点放心不下:“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有困难得一起商量,知道吗?除非你连我都信不过。”
“嗯,知道。”他笑了下,“走了。”
推开车门,又关上。
苏和将人拉回身前,用力吻了下她的唇,才有些不舍地放开。想说“谢谢”又觉得客套,最后只是捏了下她的手,什么都没有说。
陆娆开车回到公寓,已经临近中午。她猜段誉铭应该走了,但又不太放心,上电梯时还在盘算彻夜未归的说辞。
开门后的一番场面却直接让她惊愣原地。
猩红刺眼的玫瑰花瓣铺了满地,从玄关到客厅,再到卧室。花瓣干蔫,是一夜等待之后几近枯萎的血色浪漫。她叫了声“段誉铭”,四下安静无声,没人回应。
换了拖鞋进屋,踏着满地的玫瑰花瓣,忽然脚底一硌,低头发现是那枚昨天被她忽略的钻戒。再往远处,戒指盒栽倒敞开在一米之外,像是被谁用力摔在地上,尸首分离。
秦晓柔这时发来消息,接二连三的震动轰炸。没一会,电话也打过来,开口就问:“你跟段誉铭怎么回事啊?”
陆娆还在震惊的余韵里,被她一问更懵,“什么怎么回事?”
“欸,你没看见我发你的消息吗?”秦晓柔问,“段誉铭昨晚是不是住你家了?”
陆娆脑子轰的一下,赶紧调出对话框,看见几条新闻帖。
第一条标题醒目:《锦意集团ceo疑与某地产富商之女同居,二人拟将低调完婚》。
内附两张照片,都是远景偷拍。一张拍在晚上,段誉铭提着垃圾袋走出陆娆家的单元门。另一张是白天,他从相同小区出来,坐上司机开来的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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