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们引梅最粘人了。”
马车加速行驶着,车内的三人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似是,又似是互相取暖。
_
“废物!”
迎面而来飞来了一只茶盏,狠狠砸在春婵的额头上,瞬间砸出了个血窟窿。
春婵忍着痛,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
邬倩倩狠狠地盯着她,似乎还是不解气似的,她将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拂落在地上,闹出了不少动静。
“公主息怒。。。。息怒啊!”
很快,春婵的声音变得十分惊恐。
因为——
她看到不远处,二公主正拿起一把小巧的剪子慢慢地向她走了过来。
春婵的面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瘦小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两腿僵硬地站不起来,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认命地闭上了眼。
自打沈衍死后,二公主便性情大变,从最初的有所保留到无恶不作,不过一瞬间的事。
对于春婵来说,如今的二公主,早就以前那个默默喜欢着沈衍的那个公主了,仿佛失去了人性,变得极其暴躁易怒。
偶尔的被砸几下,不过是皮外伤。
最可怖的是——
二公主为了发泄自己的恨意与嫉妒,她会不定时地拿尖锐的东西狠狠惩罚宫里的下人们,春婵便是遭受过最多次的人。
越是尖锐细小,越是不容易留下痕迹,伤口隐隐作痛,却又不会见血。
不仅如此,若是碰到像方才那种情形,邬倩倩会做得越发过分。
她甚至会用剪子,一刀刀地划过皮肤,只是割破皮肉,不会见血,只留下无尽的痛意,但又很快就会愈合,让人根本无法抓住她的把柄。
这次任务失败,邬倩倩简直是一口咬碎了牙齿,恨不得将那群没用的东西都给杀了。
“公主。。。。您息怒啊!”
“奴,奴婢有一个消息,是从上面新得来的!”春婵狼狈地爬过去,死死地抱住她的腿,慌忙地说道。
邬倩倩嫌弃地看着地上被拖出的那一条血痕,一脚踢开了她,说道:“什么消息。”
“公主,奴婢听说。。。。”春婵仔细回忆着,思索道:“眼下魏国最有希望与二皇子抗衡的,便是刚回不久的九皇子,正是先前的质子殿下,萧景砚。”
邬倩倩这下倒是真的转移了注意力。
她狐疑地抓着春婵的手臂,眸中全是不可思议,她说道:“你说什么?萧景砚?”
没想到他还真有几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