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端罩(duānzhào),满语叫“打呼”,清代服饰名。在清代服饰制度中,是一种皇帝、诸王、高级官员等人在冬季时替代衮服、补褂套穿在朝袍、吉服袍等袍服外的一种圆领、对襟、平袖、长及膝、左右垂带的翻毛外褂。端罩按《大清会典》的制度,有黑狐、紫貂、青狐、貂皮、猞猁狲、红豹皮、黄狐皮等几种;按质地、皮色的好坏及其里、带的颜色等内容,又分为八个等级,以此来区别其身份、地位的高低尊卑。
刚刚百度到的,怨念,轻松文还必须查资料……
☆、26、四爷肿么了?
自从过了12岁生辰,胤禛明显的觉得烦躁。这两年每次福晋进宫看望太后,胤禛都会天视地听一番,有时候他也会鄙视自己,一个女人,有什么值得监视的,但是每当想起福晋跟太子相视的眼神,那份默契,就让胤禛心里不是滋味,仿佛心里憋着一口气,非要监视到底才甘心。
胤禛不太了解自己此刻的感觉是什么?爷是一定要娶到福晋的,原来是为了补偿福晋前世受的苦,但现在的目的呢?爷也不是不想放任福晋,让她自在,但是,她怎么可以跟爷的兄弟搞在一起?福晋将爷的脸面置于何地?
和前世一样,过了12岁生辰,佟贵妃赐给了胤禛一个侍妾,姓宋,极为妩媚鲜艳,是负责教导皇子人事的。可是胤禛却对她起不了丝毫的反应,他自然记得他的宋格格,给他生了两个女儿,却没有一个活得长久。
宋氏刚被赐给胤禛的当日半夜,就潜进了胤禛的卧房,只着浅红色抹胸,掀开胤禛的棉被钻了进去。
胤禛感到一阵滑腻贴着他胸膛,警觉地睁开眼睛,只见宋氏星眸半张,含羞带怯,丰满的前胸就近乎赤luo地呈现在胤禛的眼里。胤禛恍然想起了前世,也是这样一个寒冷的夜晚,自己拥有了第一个女人,那份快乐似乎还十分鲜活。
可是现在,胤禛体会不到快乐,反而有死厌烦,“苏培盛!”
外面进来另外一个小太监,“苏公公今日不当值。”
“滚!”胤禛喝退他,“让苏培盛过来。”
苏培盛迅速打理好自己,跑到了胤禛卧房,看到几乎不着寸缕的宋氏,吃了一惊,立刻跪下道:“主子,奴才实在不知会有人闯进爷的房里,可要让人拉她下去。”
宋氏也知道坏了事,十分柔媚地拧身下床,身子半掩半露,湿漉漉的眼睛盯着胤禛,“爷,是佟贵妃让奴才伺候爷的,若是奴才伺候的不好,佟贵妃不会饶了奴才的。”
“滚!”胤禛发怒,“谁准你跟主子说话的时候直视主子的眼睛?爷让不让人伺候,也轮不到你的奴才多话,立刻滚出去!”
宋氏只好不情不愿、抖抖嗦嗦地退了出去。苏培盛仍然跪地,“是奴才没有交代好小松子,主子息怒,还请早些安置。”
“安置!”胤禛起身砸了茶杯,“叫爷怎么安置,立刻换床被褥,安排宋氏住在离爷最远的厢房!”
苏培盛不太清楚为何主子这么不满意佟贵妃送来的侍妾,但依言安排下去,“主子,您这样,佟贵妃知道了怕是不妥。”
胤禛看了苏培盛一眼,“爷做事也没瞒着你,爷身边的人谁能用,谁不能用,你心里也有数,该怎么做还用爷吩咐?”
“奴才不敢,”苏培盛觉得主子的气势越来越像万岁爷了,“只不过宋氏虽说只是个侍妾,但佟贵妃还是派了个嬷嬷跟着她,主子您看……”
胤禛听明白了,佟贵妃前世就想要控制爷的内院,不过没来得及布置好就撒手人寰了,爷的生母养母,哪个曾经真心对待过爷了?胤禛心里不是滋味,“算了,你去安抚下,就说爷身子不适,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佟贵妃不一定有精力管这些。”
胤禛看着苏培盛躬身离开,空荡荡的屋子里又只剩下自己一人,哼,爷还妄想重新活一回,就能得到生母养母真心的疼爱?别犯傻了,她们图的不过是皇阿玛的青睐,爷也不过是争宠的工具而已。原来还有个福晋是一心为了爷,如今,连福晋也变了。
听着更漏声,胤禛越发没有睡意,干脆闪身进了洞天福地,至少在这里,爷敢完全放下心来,不用担心被试探、被利用、被怀疑。
不知不觉躺在置备在洞天福地里的罗汉床上睡熟了,梦里有个女子背影,如瀑布般黑亮的长发,纤细的腰肢,胤禛忽然就有了欲望,内心呼喊,转过来,转过身来,让爷看看你是谁。无奈那女子只是稍微侧了侧脸,依然无法看清长相。
女子脱了外罩雪白狐狸毛的大氅,露出了里面宝蓝色的旗装。女子雪白的手腕梳理着长发,胤禛觉得更加不耐烦,那样的头发若是在爷的手指间把玩,该是多么快意,那样的长发,最适合情shi过后,放在鼻尖轻嗅,或者枕着入睡。
女子接着解开了旗装的扣子,胤禛看不到正面,但是从后背看着女子手肘一晃一晃,宝蓝色的旗装就松散开来,女子顺着衣领,将旗装一点点掀开,渐渐从肩膀上滑落,嘶,里面的竟然是雪白的皮肤,究竟是哪个荡漾的女人,怎么连中衣、抹胸都不穿?
胤禛一边诋毁,一边死命地希望女人快快转过来,让爷看看你的前面。女子不为所动,旗装越来越下滑,已经露出了雪白的腰肢,爷若是握着这样细的腰肢,随着身体的进出而摇晃,该有多么快意,再往下一点儿,再往下一点儿,爷想看的更多。
这时,女子似乎感觉到有人窥视,不再让衣服下滑,缓缓地侧了身子,丰挺由于长发的遮掩,显得影影绰绰,胤禛已经能够看到她的半张脸,雪白的、柔嫩的、晶莹的,而且一模一样。
什么一模一样?跟谁一模一样?胤禛有些模糊,判断不出来自己究竟想的是谁,瞬间,他看到了一抹樱红,就在那雪白的颤颤巍巍的柔腻皮肤的顶端。胤禛只觉得一股滑腻温柔的水流漫过□,接着清醒过来。
缓过了神,胤禛发觉自己还躺在洞天福地里,瞬间闪身离开,出现在自己的卧房床上。感觉到底裤的滑腻,胤禛伸手一摸,莫名的红了脸,原来自己的身体已然成熟,都怪宋氏的勾引。换了条裤子,胤禛回忆起梦境的那个女人,呵,低头轻叹,竟然是她。
不能再否认了,爷竟然对你动了情,原来如此,怪不得不容许你跟太子眉来眼去,怪不得不容许你另起炉灶,爷是将自己困在了前世,完全不曾想到,今生竟会对你动了情。是报应吧,胤禛苦笑,前世你苦苦哀求爷,爷也没有分哪怕一丝心神在你身上,于是今生调换过来,换成爷苦苦追寻,你却视而不见了吗?
挨到了清晨,胤禛用过早膳,趁着老师顾八代还没到,对苏培盛说:“再有一个多月,皇阿玛就会回京,你去周记催催,让有什么好东西淘弄来两件,爷等着送人。”
“嗻,”苏培盛应道,“奴才今儿个就能出去,只是那拉格格这几年收了主子好些东西,奴才也没看出那拉格格的喜好来,这次还是可新鲜的样式选吗?”
“不,”胤禛已经想到了要送什么,“跟周堪舆说,找一件最好的珊瑚镂雕香囊。另外你再看看,有什么类似的物件,也找出一两件来。”
“嗻。”苏培盛打了个千,出了宫。苏培盛也算明白为何主子昨日对着个娇艳的女子却不为所动,这是对那拉格格用情至深了,珊瑚镂雕香囊,向来是定情所用,以往主子虽然总送物件给那拉格格,却不曾真正表明心意,这回是要挑明的了。
周记老板十分用心,一个月之内,寻摸到了一件珊瑚镂雕香囊,取材红珊瑚,素面扁圆珠、镂雕回纹圆珠各一粒,由黄褐色丝绳穿系而成。大珠虽还不如一等东珠大,然满雕变形回纹和灵芝纹,纹饰规整,线条匀称,镂空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