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煦有些气恼,更多的是无奈和忧虑:“他现在发作得越发频繁了,虽然他可以压制住,但是我总担心以后会严重到无法控制的地步。昨晚我找他玩,他又发作了一次,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能做……”
他声音里漫上委屈,眉宇间满是苦涩。
镜映容垂下眼睫,复又掀起:“我已将解决之道告知与他。”
“诶你知道解决的办法”
赵锦煦重新燃起希望,“那这个总可以告诉我吧”
稍微思忖后,镜映容将当日对尹雪泽说过的话又说了一次,末了,补充道:“帝熔族核心子弟本是极好的人选,不过,以他们双方的关系,也许不行。”
“帝熔族……”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赵锦煦眼底竟是涌现了一抹戾气。那抹戾气稍纵即逝,被他掩饰得极好。
“好,我知道了,太谢谢你了。”
赵锦煦一脸开朗灿烂的笑容,端是纯真少年。
“容我再多嘴问一句,除了这种办法,就没有其它方法了吗?”
镜映容:“或许有。我非是全知全能,只知这一种。”
赵锦煦点头:“我明白。”
镜映容看他一眼,道:“赵家阵法独步天下,若你有心,或可从阵法中钻研出新的方法。”
赵锦煦一怔,陷入沉思。
赵锦煦告辞离开后,极界笔道:“这小辈有点儿意思。”
极煞剑哼道:“嫩了点。”
极焰珠:“他说镜子是他那个什么哥哥的朋友的时候,心火很旺诶,你也感觉到了吧,镜子”
镜映容:“嗯,不过他没有恶意。”
极煞剑:“对你是没有恶意,对帝熔族就不一定了。”
极界笔:“你好像给荃丫头的那个小孙儿招了点麻烦啊。”
镜映容:“我不知情,是为无辜。”
极煞剑:“你们听听,我有时候真不知道她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
极界笔笑道:“镜子从不说谎。”
极焰珠也跟着笑了:“但她可以只说自己想让人知道的,嘻嘻。”
……
“两位道君,”太初观掌门手里拿着一根玉简,“虽然这是小事一件,但牵扯到烈霞祭坛,所以本座想听听你们二位的看法。”
通圣道君道:“那个镜映容出身何处有何背景”
掌门摇摇头:“不详。此人偶然与真武院的人相遇,之后结伴同行。她似乎……是个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