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浅一惊。医生的手指居然直接剥开两瓣肿了的花瓣插进了花穴里!
“嗯……的确是骚病。而且病得还不轻。”
医生只插了两根手指就断定道。
“唔……医生……你的手指好冰,插得人家好舒服……求医生帮人家治治骚病……啊哈……”
顾浅浅一边媚叫着呻吟,一边摇着屁股花穴咬紧医生的手指勾引道。
“你这病倒也好治。只要每天都被操上几次就行了。”
郑竹义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抽出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嗯哈……那医生你快来操我啊……啊哈……人家的骚穴好想被医生的大鸡巴操……医生……求你了……”
顾浅浅闻言更加卖力地摇着屁股。
“这骚病果然严重。”
郑竹义呼吸加重。一时间眼前只剩下那个淫乱摇晃的白嫩小屁股。
“嗯哈……医生……插进了嘛……唔……人家里面的骚病更严重哦……”
顾浅浅说着竟然不知羞耻地伸手扒开了两瓣肥厚的阴唇,将花穴彻底打开。郑竹义凑近都能看到里面隐隐的红肉。
“小骚货……骚的没边了……”
郑竹义呼吸加重,伸手在那手感极佳的白屁股上打了两巴掌。然后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肉具对准那已然被打开的花穴猛地插了进去。
“嗯哈……好大……医生的肉棒插进来了……啊……好舒服……”
女孩儿放荡地呻吟。摇着屁股企图将肉棒吞得更深。操红眼的医生换着角度将肉棒往深处插。
医生和病人都化成了淫兽,整个房间变成了欲望的天堂。
……
“唔……郑竹义,我要起床。”
顾浅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推了推郑竹义。生病这段时间郑竹义总是强制自己喝很多水,以至于每天她都被尿憋醒。
外面天色还未亮。郑竹义还没醒。
但是顾浅浅还是借着微光看到了郑竹义脸上诡异的类似于劫持良家妇女的流氓一般的表情。这是……做梦了?
顾浅浅一想到他的梦里有自己就一阵恶寒。
这人,居然连做梦都不放过她!
简直丧心病狂。
“嗯?”
郑竹义睁开眼睛看到女孩委屈地瘪嘴。想到梦里那个骚浪的女孩儿,果然是做梦啊。
他的浅浅,什么时候能主动勾引自己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