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你还要狡辩不成?!”
只听姜元柏怒吼一声。
“父亲!”
沈璃站了起来:“您不问前因后果,就给女儿定了罪,是想要冤死我吗?!”
“定罪?”姜元柏气极,“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沈璃眼中含泪,“我是相府嫡女,可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你可曾关心过我半分?不但未曾关心,反将我扔在贞女堂十年,这十年中我吃不饱穿不暖,日日受堂主辱骂毒打,那一日若非肃国公相救,我恐怕早就成了清呈山上的一缕孤魂!”
沈璃看着姜元柏,眸中有怨也有恨。
“今日我之所以应了肃国公的邀去看戏,不过是还他恩情。”
说到这里,沈璃话音一顿。
她抬眸,只见屋中之人个个震惊。
“父亲,你在朝堂多年,可曾见过下棋之人在意一颗无足轻重的棋子,而我亦没有受虐倾向。”
说完将袖子上沾染的血迹摊给他们看。
姜元柏回过神来,担忧问道:“梨儿,你受伤了?”
沈璃却只是轻瞥了他一眼,并未回答。
只见她将手收回,转身对着姜老夫人盈盈一拜。
“祖母,今日之事孙女问心无愧,至于其他,孙女不想多说,孙女告退。”
说完,她便带着桐儿离开了晚凤堂。
望着沈璃离去的背影,姜老夫人重重一叹:“你,糊涂啊!但凡这些年你能对二丫头上点心,事情也不会闹到如今地步。”
姜元柏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从何处说起。
而站在一旁的季淑然,则满眼不甘的盯着沈璃离去的方向。
她咬了咬牙,暗暗咒骂道:姜梨,这次算你走运,又让你逃过一劫,不过没关系,我们走着瞧,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肃国公府
“主君,周彦邦招了,他说因为私盐生意被咱们给端了,李瑾已经把手伸到了渌阳叶家。”
文纪走进来禀报。
“叶家?就是和姜家有姻亲的那个叶家?”
文纪点点头:“这个叶家几代经商,是渌阳首富,只要吃下这块肥肉,足以弥补他们私盐的损失。”
“那姜家呢,可有动作?”
萧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