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天你可以回去剧组了,你家还是再过段时间吧。抬头望向他询问,他再度开口时声音更加幽凉。
舒心忧对上那双眼睛,微微感到有点不适应,低了低头说道:嗯,知道了。
对了,项uncle我没问过越鸟大概什么时候播啊。
项丞左捕捉到了一个词。项uncle?
要死,舒心忧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来掩饰尴尬,连忙回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小嘴因为她的笑容露着雪白的贝齿,粉唇如一颗红红的樱桃。
呃,你听错。她连连摇头否认。
那边项丞左也不计较却是抿着唇说:2月初。
不经意间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一身轻薄的丝绸睡衣隐约看到她坚挺的双峰轮廓,到大腿的睡裙遮不住白皙的腿部,突然想到了什么,冰凉的目光不禁开始带着丝丝火热。
被他注视,惯性低头看着自己所穿的睡衣,慌忙地说:我我先去换身衣服。
舒心忧嘴角撇撇,刚站起身,脑海中忽地出现了一个画面,在酒吧里她好像蹲在项丞左身下给他打过飞机。。。该死,那天喝得后来断片了,第二天在酒店起床之后就直觉以为是庄际之外没有干过什么事,也懒得费脑子去回忆。
脸突然一红,匆忙地就要走,结果耳塞穿过秋千吊椅缠在脖子上了,没有站稳一个踉跄要摔的时候,乱挥舞找着力点的手抓上了项丞左的衣服领子,一个后仰坐回吊椅上,而项丞左正压着她身上。
瞬间感觉世界静止了,被项丞左宽厚的胸膛撞到的疼痛感都遗忘了。
你要抓到什么时候?项丞左的脸距离她只有不到3厘米,她连他皮肤上毛孔都能数得清,脑子轰的一下空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也忘了动作,两只眼睛一眨一眨的。
她鬼使神差地道歉:酒吧那晚
果然是你。他的声音低沉缓慢,简洁清晰,那晚他喝醉了是没错,但还有几许理智和意识,只感觉有一个女人蹲在他的身前用温热的小嘴给他口交,却在情欲上头时动作戛然而止,要不是他醒来之后看到自己身下没有穿好的裤子,真以为是春梦一场。
啊!他不知道?舒心忧那晚的所有记忆顿时喷薄而出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对,对不起!那晚我喝醉了。
那今天呢?他手伸过来亲昵地捏捏她脸,语气冷凉又轻佻地说,充着一种暧昧情绪。
我舒心忧急得松开抓着他领口的手去推他,他却单手就把她的一只手举高固定在头顶的秋千吊椅架上,低头嗅着女人泛着微微幽香的颈部,舒心忧两条黛眉紧蹙着,双颊霎时红彤彤的,樱唇像是淬了最艳丽的色彩。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在男人高挺的鼻子呼吸着打在她的脖上,她如同被蛊惑了说出心底最深处那个小小的念头,是的,她有点喜欢他,可能是他天生冷冽的王者气质吸引她,他的眼睛虽冷冽蕴藏太多可也因此深邃得让人沦陷,或许是她两次接过他拿来的药,或许是他看到颜辞那么对她都没有露出鄙夷的眼神,又或许是他是几个男人里没有对她造成过一丝伤害的。
感情,谁又说得清呢,何况是从来没有真的谈过感情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