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玲子面色迷茫虚弱的蹲在地上,安室透被麻绳结结实实的捆在柱子上,现场唯一没有受伤的就是松田阵平。
“松田警官,难道是你……”把透哥绑在柱子上的?
望月玲子的话虽然没有说全,松田阵平还是从她脸上看到了这个意思。
松田阵平:“……”
被逼到极点,松田阵平不由得在内心吐槽:他可是受害者啊!现在竟然被视为加害者。望月玲子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同样看不明白望月玲子操作的还有安室透,不过他迅速意识到他和松田阵平已经脱离了危险,不管她现在玩的什么花样他都必须陪着玩下去。
否则他和松田阵平还是得死。
安室透给了松田阵平一个眼神,示意他来帮自己解开绳子,同时对望月玲子解释道:“玲子,你误会了,松田警官是来救我的。”
“救你?”在心中冷笑安室透还算识相,望月玲子站起身,由于害怕下意识的搓了搓手臂,在看见松田阵平正在往兜里装的胶囊时,她面色突变:“松田警官,我的药怎么在你那里?”
“……”动作这么隐秘都能发现,她真的忘记了刚才发生过的事情吗?松田阵平很是怀疑这一点。
也很好奇刚刚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导致望月玲子受到刺激一般的蹲下身,等到她再抬起头的时候,竟然表现出一副忘记之前发生的事情,让记忆停在了半个小时前的样子。
“是你刚刚看到安室先生被绑在柱子上,一紧张情绪激动头晕蹲在地上时掉出来的。”连理由都给对方想好了,松田阵平将胶囊还回去,“是身体不舒服吗?”
望月玲子接过,不好意思的笑笑:“只是有些咳嗽,想吃药压一下,我刚才……真是让松田警官见笑了。”
见过望月玲子残忍的一面,现在看她这么有礼貌的样子,松田阵平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面对她的一语双关,他语气淡淡应了声:“没什么。”
松田阵平给安室透松绑后,两人把望月玲子送回房间的路上,松田阵平给她编造了一个被她遗忘的那段记忆。
大概就是安室透被潜藏在旅馆周围的那个人给绑架了,松田阵平在发现他不见后,联合望月玲子对旅馆及其周围展开搜寻,最终在旅馆的地下室发现了被绑在柱子上的安室透,望月玲子因为担心一时间情绪紧张头脑发昏蹲在了地上,等到她再次抬头竟然遗失了一小段记忆。
望月玲子:好一个声情并茂,逻辑清晰有理有据,要不是我就是加害者,你编的这段话我就要信了。
“情绪紧张会导致失忆吗?”望月玲子明显的还有些迟疑。
和松田阵平交换眼色,安室透说道:“人在大脑受到刺激时,是有导致失忆这一可能的,虽然几率很小,但绝对不是0。”
“抱歉,玲子,是我让你担心了。”
“不关透哥的事,你也不想要被绑架的。”看着这两个人拼命为她找借口的样子,望月玲子努力压下想要爆笑的冲动。
安室透无奈的抓了抓头发。他的确是不想要被绑起来的,实在是玲子在游轮上的那次绑他,差点把他给炸死的事件,都给他造成心理阴影了。
一天后,负责周边巡视的松田阵平、冲矢昴,发现了悬崖对岸的目暮十三和毛利小五郎他们。
目暮十三当即安排建筑施工人员对绳索桥进行修补,花了三天半的时间,比松田阵平预计的时间还要晚上半天,绳索桥终于被修好。
旅馆内,鉴识科的人正对坐在椅子上,身体腐臭的千叶敬一做检查,毛利小五郎和江户川柯南的视线全部集中在安室透身上。
原因是,他说:“我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以及他的作案手法了。”
目暮十三问:“凶手是谁?”
“凶手就在死者千叶敬一的同伴们之中。”
“我们?”杉山美菜马上用怀疑的目光,审视着增田一聪和武田大五。
被怀疑的视线盯着,两人头都要摇成拨浪鼓了。
“不是他们。”松田阵平道。
“那是谁?”听完案情经过的毛利小五郎疑惑道,“不是他们两个,还能是杉山小姐或者西津小姐吗?”
“没错,”想到他刚从目暮警官那里得到的信息,安室透面色沉重道:“凶手就是西津蓝保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