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凤紫萱为何要这样做?这不是毁了她自己吗?姑娘的名声可是很重要的。”流放队伍中,有人提出疑问。
凤九言心里一阵激动,哟呵,狗咬狗了。
再咬得激烈一点!
凤紫萱喘了几口气,又忍不住轻轻咳了一下。
现在,她身体很虚弱。骨头似是被人用车驾碾了一般,稍微动一下,都痛得不行。
昨夜一夜荒唐,她身上已经多处地方受伤,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没有一处皮肉是完好的。
尤其是下面,肿胀又刺痛,稍微动一下,她都已经感觉到有一股暖流流出来了。
她苍白着脸,继续虚弱道,“还有,方才黄大牛不是说是凤九言把你们迷晕,将你们抬来这里的吗?怎么,现在又改口了?”
凤九言正在开心地看着两人狗咬狗呢,突然被点了名。她神情错愕,“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抬他们来这里?”又指了指黄大牛和黄大羊。
她似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语气十分震惊,“你们没搞错吧?我一个小姑娘,哪来的力气抬他们两个汉子?哪怕再搭上我娘和弟弟,那也是扛不动的。凤姑娘莫要胡乱攀扯我才是。”
吃瓜群众属于墙头草,风一吹,便会倒向一边。听完凤九言的一番话,他们又开始怀疑起凤紫萱的话了。
“凤紫萱说的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嘛,风九言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能把一百多斤的大汉抬起来?”
“要我说呀,八成是凤紫萱想将此事嫁祸给凤九言,她们两人素日就不对付。”
众人的讨论,给黄大羊提供了一点灵感。
他也想起达哥对他们两人说的话了,他说,这是为凤紫萱报仇的。这不就说明凤紫萱和凤九言有仇嘛?
黄大羊气哼哼,指着凤紫萱信誓旦旦道,“你和凤九言素日有仇,也和桃花婶有仇。你为了报仇,不惜将自己搭进去,好来个一石二鸟。
方才我说凤九言迷晕我们,将我们抬到桃花婶的房间,都是因为我们想为你开脱罪名,才说慌的。
我们没想到撒谎会让流放队伍的大哥大姐们对我们花坞村心生戒备,所以,为了不让两方人心生嫌隙,我只能将事实说出来了。”
说到最后,黄大羊还万分抱歉地看着凤紫萱。“对不住,是我食言了。”
这时,沉默不语的村长开口了。
“这事情听起来便是真的,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凤紫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黄达也适时开口,将凤紫萱的罪名盖棺定论,“嗯,凤紫萱也和我说过她和凤九言之间的仇恨。大羊最是老实可靠,应该不会说谎。”
孟良眼色沉沉地看着凤紫萱,转头看向村长黄成,“既如此,凤紫萱如何处置,便交由你们定夺吧。”
村长捋着一抹山羊胡,沉思半响,才开口道,“按照我们村的惯例,不检点的妇人,皆被拉去浸猪笼。”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叫好。
就连凤家二房的人,此时也只站在外围里,根本不敢上前求情。
他们也没想过要替凤紫萱求情,没得最后还得搭上他们。
凤紫萱错愕地抬头,神情激动,“浸猪笼?凭什么?我也是受害者啊!”
她从众人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厌恶。
凤紫萱神情悲戚,带着最后一丝希冀,看向黄达,“阿达哥哥,你要信我,我是清白的,救救我吧。”
黄达冷酷无情,眼中带着厌恶,“哼,你这样水性杨花,心狠歹毒的女人,不配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