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会的东西可多了,你想知道吗?到姐碗里来,一一告诉你!
阿浓在心里恶趣了一把,面上一红,羞涩道:“只是闲暇时打发时间罢了,让皇上见笑了。”
“过来。”朱正抬起头,目光有些异样,阿浓即使发现了,依旧是踩着小碎步慢慢靠近他,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下颚也被男人擒住,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爱妃可是在怪朕冷落了你,恩?”
颇具男人的气息萦绕在耳边,阿浓抖了抖,正想着说辞时,却偷偷顺着男人的目光瞄向桌面,接着,她整个人都傻了……
怀里人的突然僵直,让朱正心情不由得大好,他摒退屋里的宫人,拿起桌上最上面那张纸,不带一丝情绪的念道:“铁杵终能磨成针?!”一把捏了下怀中人的腰身,给她醒醒神,他又接着说道:“秋大人为人古板,没想到教出来的女儿却会淫词艳曲,让朕叹为观止啊。”
“皇上,这哪里是淫词艳曲了,明明都是励志的话。”阿浓靠着男人的胸膛,微弱的为自家洗刷冤屈,腰间隐隐作痛,可她也不太敢动。
“还敢狡辩!”朱正看了她一眼:“朕几日没收拾你,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说着就开始动手脱衣服:“今日朕就让你尝尝,铁杵不会磨成针,还会越搓越勇!”
看着这个正在自己身上作乱,嘴里说着下流话的男人,阿浓欲哭无泪,这还是那个冷冰冰的皇上么?没办法,她只能欲拒还迎,希望这男人还有点人性,待会儿别操得太狠:“皇上,嫔妾没有别的意思……”
“朕知道你的意思!”朱正一手将书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直接将阿浓压制在桌面上,进入主题……
外头的南乔听到屋里传来噼啪的声音,想进屋看看,却被蒋权一把拉住:“姑娘,稍安勿躁!这会儿进去,不妥。”
一旁的的如圭也红着脸朝着南乔摇摇头,南乔虽心急,但也不敢贸然闯进去,回到位置站好,视线焦急的往房门口方向看。
没一会儿,屋里传出女子的娇吟与男子粗重的声音。
“皇上,你欺负人!”
“朕今天就欺负你了!”
“……”
南乔也大概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了,红着脸,低着头,一副羞死人的表情。她还以为皇上在对小姐动粗呢!
一个时辰后,男人吃饱喝足后,清清爽爽的离开,本来准备是尝尝莺容华的手艺,不过莺容华本人滋味更好,手艺就留着下回罢。
阿浓几乎昏死在书房的软榻上,她现在腰杆都挺不起来,听到推门的声音,知晓的南乔她们进来了,默默地移动了下身子,背对着她们,嗓音微哑道:“收拾干净就出去,我不唤人,都不准进来。”
南乔和如圭进门后脸更红了,空气中充斥着龙涎香的味道,地上到处都是宣纸,某些地方还遗留着一些白色液体,特别是那书桌上的旖旎景象,让人见了便以知晓方才战况有多激烈。
听到主子的话,如圭她们快速的领人进来,收拾好后立即离开,关上门,将清净留给阿浓。
阿浓听到没了动静,立即冲到空间,脱下衣服,步履蹒跚的泡到温泉里,舒爽的感觉让她呻。吟出了声。
心无杂念的泡了一会儿后,她裸着身子起身,穿上满是皱纹的衣裳。不想那么早出去,所以在空间里溜达了一下,观察了一下她最近栽种的瓜果蔬菜。
走到那颗参天大树下时,她昂着头,心里不禁惆怅道。男女果然还是有差!天啦,能不能让她抓到那个男人的弱点,她好怕自己有一个天会死在那男人身下!
哀怨了会儿后,阿浓给空间里的菜浇了浇水,觉得时间消磨的也差不多了,顾从空间出来,也顺道出了书房。如圭和南乔见主子好想心情不好,也不敢说太多话,安静的在旁服侍。
晚上,霁月阁来了位稀客,贤妃的近身侍婢——阿碧。
书房目前是阿浓不想去的地方,所以阿浓直接在寝室见了她。
阿碧跪在地上,头低低的,音量沉稳:“敢问荣华还记得对我家娘娘的承诺吗?”
“自然记得,你起来吧。”
“谢荣华。”阿碧起身后依旧低着头。
阿浓不知道阿碧为何而来,若是催促她尽早实现诺言,现在可还不是时候,便解释道:“我虽答应了贤妃娘娘,可依我如今的位份,根本不够去争,我也是有心无力!但,我不会忘记这个承诺。”
“只要荣华记得,我家娘娘泉下也会有知,这是我家娘娘临死前留给荣华的。”阿碧从衣襟里拿出一个信封,南乔忙接了过去呈给阿浓。
阿浓没有急着看,而是与阿碧闲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