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牢房犹如是建在地下的,越是里面,越是阴森,透露着一股寒气。
寻了好几间的屋子,都没有看到苏流年,花容丹倾并没有死心,继续寻找下去,却在一个拐弯处的地方停了下来。
因为他听到了声音,似是女人的呻。吟声。
这声音好象是从上面的方向传来的,也很熟悉。
他一步步地朝上走去,果然声音越是清楚。
“别别这样,你放开我。”
“嗯你花容墨笙,你别这样子,没听到吗?你这死。变。态!”
声音含着娇。羞犹如浅。吟,就连后面的声音听着也是含怒带。羞。
花容淡倾自是清楚这是什么状况,他捂着胸。口,只觉得那里好似有一根刺儿哽着,尖锐的刺入他的心脏。
花容墨笙把苏流年给怎么了?
传言说他不举,说他喜爱男人,果然传言有假!
他却放任着,怕这也是他的阴谋吧!
花容丹倾加快了脚步朝着上面的牢房走去,只觉得那些声音越来越是刺儿,而他一直藏于长袖内的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比花月美好的容颜,蒙上了层愠怒。
“花容墨笙,别。舔。那里,呼你这死变。态!”
“砰——”地一声。
花容丹倾沉着脸忍住心里越来越是明显的异样,一脚就叫那一间结实的牢房门给踹了开来。
突然间的,世界就这么在惊天响动之后,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花容墨笙却是犹如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将被子一拉盖住了苏流年已经半敞开的身子。
神色温润地朝着站在门前的花容丹倾轻缓地开口,“出去——”
苏流年本是情。欲被挑起,难受地要死,又羞又怒,此时听到那一声响声,朝外望去。
所见的正是沉着一张俊脸的花容丹倾,此时那一袭如火一般的锦袍却是刺疼了她的眼。
这个时候他进来,一定什么都看到了,而刚刚她发出的那些求。饶声,呻吟声,一定是一句不漏地叫他听了去。
想到此,她把被子一蒙,实在无颜见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恼怒。
特别是想到被子底下的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而刚刚花容墨笙竟然还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她没有想过再一次相见,竟然是在这样的场面。
“七皇兄,何苦这么为难一个女人呢!”
他的目光不离藏在被窝里的苏流年,见床头的链子,自然清楚现在她的处境,恢复了奴。隶的身份。不过再看到花容墨笙衣冠整齐的模样,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花容墨笙下了床,挂着浅雅温和的笑,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下。
“十一,倒真把你七皇嫂招待得挺好的,不过本王的女人岂能如此麻烦你呢,还是接回来住,她也习惯些。”
“七皇兄客气了,我丹青府虽然比不上七皇兄的王府,但是流年在那里住得倒是挺习惯的。这里简陋阴森,怕要怠慢了佳人,七皇兄不如换个地儿安置她吧!”
花容墨笙将目光望向了躲在被子内一直不肯出来的苏流年,轻拉了下蒙在她脸上的被子,露出了那张染上红。晕的脸。
温柔一笑,他问:“年年,这里简陋阴森,你住得可还习惯?”
他的笑容温柔,眼里含着深深的笑意,然而在苏流年看来,只觉得一阵冰冷。
这个男人这么笑,必定是在威胁她,若敢说上一声不习惯,怕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流年,你老实说,住在这里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