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宁澜轻咬着唇,一脸的委屈与无措,“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跟你亲近!”
“莫非你们花容王朝的男人都断。袖?”
燕瑾问道,眼里的不耐烦已经加深了不少。
亲近?
谁愿意跟他亲近了,他又不是变态。
“断。袖怎么可能!”
花容宁澜立即摇头,“我才没有呢!”
他最讨厌画珧用那一种看女人的眼光来打量他了,那简直就是一个变。态才有的行为。
没有
真以为他燕瑾那么好骗?
若是没有,怎么在知道他是男儿身的时候还这么对他死缠烂打的?
燕瑾嗤笑,“既然不是。断袖,你做什么如此粘着我?告诉你啊,九王爷,我燕瑾只喜欢女人,而且这一辈子只喜欢苏流年一个!其余的,再好的,全都死光了,本大爷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花容宁澜低低地垂着头,袖子内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关节处甚至泛白,因为使了力道,手臂上的伤势抽疼了下,却让他给无视了。
那个女人就那么好,就那么值得他去喜欢吗?
苏流年都已经成亲了!
一个已经成亲的女人,他还在执着什么?
花容宁澜不理解,也不甘心。
而让他最为郁闷的还是自己对他的在乎,他并非断袖,喜欢的自然是女人,可对于燕瑾,他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去亲近。
见不着他,会想着,会烦躁,还有一种他说不出来的感觉!
而看得到他,会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整颗心是重新跳动起来的!
见花容宁澜不语,燕瑾笑了笑,起身,“时候不早了,九王爷还是请回吧,一会明晓真会放狗咬人,这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甚至是乐此不疲!”
花容宁澜也起了身,并非对于放狗咬人的威胁,而是对于自己此时的理不清!
燕瑾于他的心里来说,是一种负担,一种复杂的负担。
时而让他有一种喘过气来的感觉,时而又有一种新生的感触。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最后在深呼吸了口气之后,他道,“我会再来看你的,你的伤好好地调养,如果有什么需求与我说上一声,你不想见我,那我先走了。”
在一片狗吠声越来越近的时候,花容宁澜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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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有些凉快,夹杂着花香的味道。
坐在庭院中吹风的苏流年难得的心里一片宁静。
夜空很美,十四的月亮,很是皎洁,高高挂于空中,此时的她突然心生起感慨来。
见旁边的桌子上有酒,她倒了杯,是桃花酿,之前她喝过,喜欢桃花酿的酒香,很浓郁,比这庭院的花香更为香醇。
小饮了一口,满嘴的芬芳,苏流年笑着呼了口气,觉得自己呼出来的都是酒的芬芳,此时,有风吹过,她舒服地轻溢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