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点燃了蜡烛,这才发现床。上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
一片狼籍,就连一床被子都掉在了床。下,而一旁的窗子是敞开的,凉凉的夜风吹了进来。
苏少慕蹙眉,想到苏流年即有可能遇上危险,立即从窗子跃了出去。
黑夜中,却不知该从哪一个方向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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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虽没有感染,却一直低烧不退,花容墨笙保持着清醒坐在书桌前,看着手中的公文。
几处兵权都已经是他安排的人,或是变成站于他这边的人,此时若要造反,已经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了。
然而,火候未到。
花容王朝虽然还称得上是富国,但是兵器这一块还是欠缺的。
此时一直给朝廷提供兵器的司徒家灭亡,兵器便是暂告一段落,虽然已经有其它家族接了这一块,然而创造出来的兵器,与司徒家的还是相差甚远。
一旦他起兵,需要用到武器,若是兵器缺乏,这一场仗,他就是有多少的人马,也会全军覆没!
想到司徒家,想到司徒珏,他便想到了苏流年,那心思摇摆不定的女人。
花容墨笙揉了揉酸疼的眉间,将手中的公文放下,此时书房的门响起了叩门的声音。
“进来!”青凤推门而入,朝着花容墨笙走去,将手中的药碗搁在桌子上,而后站到了一旁。
花容墨笙瞥了一眼药,将碗捧起,先是喝了一口,而后又搁下,目光只是盯着碗。
青凤见此,他道:“王爷,这药还是要趁热喝了才有效果!”
花容墨笙只是一笑,“心病,还得心药医。”
他身。子本是无碍,只是近日来情。绪。波。动太大,心结所致才导致如此。
伤势好得缓慢,是因为他之前为了让自己的脉象看起来凌乱,吃过药才如此。
青凤默然,不解他的用意,想了想还是斗胆问道,“王爷,王妃那里”
花容墨笙拿起碗又喝了一口,犹如品尝一般,缓缓地闭上眼,而后睁开,唇角带着一抹清雅的笑。
他轻声开口,“王妃那边本王自有用意!你下去吧!”
青凤点头,“属下告退!”
花容墨笙再一次将碗端起,慢慢地将药全数喝完,从怀里拿是雪白的丝帕轻拭了几下。
而后又给自己把了脉象,依旧凌乱不堪,一般的医者见到这样的脉象,只怕已经得让家属去准备身后事了。
从书案上拿出一团揉皱的纸张,花容墨笙将纸张小心翼翼地展开,看着里面的字迹,目光难得柔。和了许多。
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还真要爬上他的头上了。
只是想到那一日桃花树下那相拥的两人,花容墨笙眼里的柔和一点一点地褪去。
他们两人的小心思,他还能不清楚吗?
正要将纸条放回原位的时候,外头传来了修缘的声音。
“王爷,小僧求见!”
“进来!”
轻轻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修缘推开了房门,朝着花容墨笙走去,见着他手中拿着一张揉皱的纸条,远远望去,那些字迹倒是有些熟悉,随即便清楚那一张纸条是何物了。
原来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底里不一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