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宁澜想到他的时候,眉眼一亮甚至藏着笑意,就连精神都来了。
“阿瑾好啊!比谁都好,让本王瞧着就觉得喜欢,就觉得欢喜!这样还不够好吗?”
可知他为燕瑾改变了多少。
就连射杀奴隶,偶尔也只是想想罢了,再没有动手杀人。
因为他知道燕瑾不喜欢他杀人。
他突然觉得燕瑾就是个男人,那也没什么了。
大不了,他就断。袖!
花容丹倾见花容宁澜如此坦白,也是一笑,想起苏流年此时的踪迹,便问,“九皇兄,这几日你都在这里,可否告知臣弟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七皇兄会放流年离开?”
见话题又转了回来,花容宁澜也没再逃避,点了点头。
“具体本王也没亲眼所见,那女人是离开了,看来七皇兄也看腻了那奴。隶!总算不用再烦着得喊她一声七皇嫂了!真是打死本王,都不想让那个女人给占。了这莫大的便。宜!”
他对那个女人的所有事情并无任何的兴趣!
想到苏流年已经离开,花容宁澜笑得特别欢乐,一双明亮纯真的眸子也藏着笑意。
那个该死的女人,最好再也别回来了!
回来做什么?
祸害他的兄弟不成?
甚至还把燕瑾的魂儿都给勾。了去!
知道从花容宁澜的口中问不出什么答案来,花容丹倾也没有再问,他只有等花容墨笙回王府。
而另一边他已经派了不少的人手去追寻苏流年的下落。
陆江城并不大,但想要找起一个人也并非容易之事!
可这一回,他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将她找着!
只是想到那一截手指头,花容丹倾就觉得忧心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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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一回到别院便听闻花容丹倾又再次来到别院。
并无任何的惊诧,只是那么微微一笑,笑得高深难测。
问清了花容丹倾的所在位置,花容墨笙这才缓缓地朝着赏桃阁外的那一座亭子内走去。
果然远远地就瞧见了亭子内那一抹绯色的声音,平静地坐在那里,甚至让人生如一种岁月静好的感叹。
花容墨笙折了一枝桃花,嗅着芬芳,带着一抹淡然自若的笑容朝他走去。
“十一怎么又折回来了?”
听到声音,花容丹倾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向花容墨笙,这才起身朝他行了礼。
“臣弟见过七皇兄!”
“免礼!”
噙着笑容,花容墨笙入了座,“才回去两日,怎么这么急着又过来,可是宫内发生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