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墨笙笑容逐渐变冷,目光几分阴沉。
“年年,本王真想掐死你!是否你心底觉得本王与那李卿儿之间是不可能有其它,所以才这么喜欢挂在嘴边?”
苏流年心里“咚”的一声,有些不知所措,意识里真如花容墨笙所说的那样吗?
那为何那一夜他要与李卿儿花前月下?
抿了口茶,花容墨笙又问:“被本王拆穿了,所以无话可说?”
苏流年反而觉得不耐烦了,神色阴沉着。
“你到底找我做什么?没什么事情我可走了!”
她不想陪着他在这里说了一大堆,却说不出一个重点来。
她甚至连见都不愿意再见!
每见一次,她的心便会更乱,乱成一团,无法打理。
难道花容墨笙就是因为看中了这一点,不打算让她好过,所以隔几日就在她面前晃一下?
真是卑鄙!
“过来坐着!”
他出声,声音却是不容得他人反抗。
只是苏流年总有些例外,比如此时她依旧倚靠在门边,丝毫就没有半分想坐过去的欲。望,与他同桌,面对面?
见苏流年无动于衷,甚至神色不耐,花容墨笙再次开口。
“本王让你过来!”
苏流年笑了,笑得几分痞。子的味道,特别是她这么一身男装的模样,犹如一个市井里的痞。子,目光在屋子里一转,最后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
“又想拿这念奴娇威。胁我吗?你若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先告退了,记得付账,你那壶茶挺香的,价格应该不便宜!”
微微一耸肩,苏流年转身离开。
而依旧在屋子内的花容墨笙目光一冷,手里的茶被他重重一搁随即起身朝外走去,一把将就要下楼的苏流年给紧紧地拽住。
“翅膀还长硬了?”
苏流年被迫地停下拉脚步,目光带着愤怒,回头朝他一笑。
“就是翅膀真长。硬了,那也是让你给逼。迫的!花容墨笙,你能不能别三天两头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每看一次,就觉得眷念又深了一些,这么下去,她何时才能够把他忘得干干净净?
“只要念奴娇存在一日,本王就会隔三岔五地出现在你面前!”
苏流年抽回自己的手,与他面对面,然而不论是气势或是身高都差了人家一大截。
她深呼吸了口气,让自己的愤怒慢慢地平复下来,这才认真地看着眼前的人,什么都没有改变,那笑容更是不会改变了!
无声地笑了笑,她问:“你觉得这里还像个妓。院吗?他们都走了!剩余的四十个人是太子给我的,你觉得我会逼迫他们去接客吗?你觉得我会让他们承受那些糟。蹋吗?我苏流年没你想象的那么肮。脏!”
每一次的见面都必须大动肝火地吵,她真的累了。在遇到这个男人时,心平气和全成了浮云。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目光除了嘲。讽,还有属于她苏流年的独特的倔强,她扯着唇,笑容越来越大。
“你若想要他们离开,很简单,继续一人一千两,我想他们一定会离开的!”
起码这样的福利,她给不起!
花容墨笙笑得清雅温和,看着眼前因为愤怒而脸色发白的苏流年,有一种想将她往怀里一扯的冲动。
他淡淡地笑着,不论苏流年说了些什么,表面上他皆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可最后,他还是轻轻一声叹息,双手握上苏流年微微颤抖的双肩。
“你非要每次见面都如此吗?就不能脾气好些?就不能心平气和地与本王说说话?”
“你觉得我面对你可以作到心平气和?那如果你是我,站在我的位置上你心平气和得下来吗?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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