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梳妆打扮,穿上了厚厚的外衣,脸色依旧一阵苍白,夜香想给她上点儿妆,被苏流年拒绝了,本就一张花脸,再怎么上妆,这脸依旧是花的。
上不上妆,燕瑾倒无所谓,盯着她一脸的伤疤,缓缓一笑。
“这些时日伤疤倒是有些淡了,坚持每天早晚上药,过些时日这些伤疤就会消失了!”
苏流年点头,她自是也希望这一脸伤疤赶紧好起来,让那些说她是丑八怪的人一个个吓死!
她虽不是沉鱼落雁之姿,但也绝对不会是丑八怪!
虽然此时这张脸当真严重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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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阁前,溪水流淌,上面种了些莲花,此时已经长出了好些花苞,带着生机,田田的荷叶一枝枝立在那里。
远远望去,一片绿意。
入长青阁时,燕瑾见里头无任何动静,询问了下才知花容宁澜还未醒来。
花容宁澜乃是花容王朝的九王爷,这样的身份是隐瞒不住的。
今日早朝,他便已经与那群参差不齐的朝里大臣透露了花容王朝九王爷乃对他有恩情,请他过来小住几日。
毕竟弄不好,便是两国的关系会因此而僵硬。
虽然花容宁澜那死没良心的,肯定也不会去考虑到这一点。
想来他这一路赶来,也是累极的,便让他睡吧!苏流年看了看天色,此时已经快带用午膳的时候了。
不过花容宁澜一路赶来,加上他受过伤,也算是万分疲惫。
燕瑾本想让人去把花容宁澜从温暖的被窝里挖出来,但想到昨晚他脸色还苍白得很,只怕也确实如苏流年所言,便只好作罢。
花容宁澜这一路上确实是吃了不少的苦,在燕瑾离开之后,本以为想用十天的时间好好医治伤口,可等到十天过后,伤口好转缓慢,后来又躺了十天的时间,这才勉强下得了床。
那些时日当真是他花容宁澜人生中最为阴暗的一段时日了,对他来说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可却无能为力!
整座九王府因他的关系,好些时日都是陷入一阵人心惶惶的状态,一个个活得战战兢兢,深怕一个不小心惹上了杀身之祸。
能下床不代表就能长途跋涉,否则伤口感染,到时候又有得他好受的。
当即在几名太医与大夫的建议下,又乖乖地在床。上躺着,就这么又躺了近十日,伤口总算是好了个七七八八。
他立即吩咐下去,将他这一路上该需要用着的东西全都配备整齐,自己带了几名侍卫迫不及待地差点就连夜朝着临云国跑来了。
一路上颠簸着,他并没有好好休息,伤口还是隐隐作痛,深怕这疼又来凑热闹,便在半路上聘请了名大夫,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总算是赶来了临云国。
入皇宫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情,他扮过侍卫,跟着大批侍卫进入。
想他堂堂九王爷竟然在别的国家扮侍卫想想就觉得有气,可是为了燕瑾只怕扮女人他都能扮得心甘情愿。就犹如很早以前燕瑾也曾扮过女人,也正因为那惊天一瞥,他花容宁澜从此深深沦陷。
就是到了最后知道燕瑾是个男人心里虽然气愤被他欺骗,可最终还是认了。
花容宁澜这一觉睡到大中午,太阳已经高高悬崖于中间,带着几分暖意照射下来,而他舒服地翻了个身。
一身疲惫因这冗长的一眠而化去了不少。
起身看着陌生的环境,有一种不知身在其境的感觉。
恍惚了会儿,才记起此时身在临云国的皇宫之中,住的这一处地方还是燕瑾让人给他准备的。
长青阁,离景天宫殿老远的距离!
他知道燕瑾是故意安排的。
他起身下床,瞥见屏风处自己的衣袍顺手拿了下来,一件件穿上。
外头被分配过来伺候他的宫女听到里面的动静,便问,“九王爷起身了吗?皇上已经在外头等了些时候。”
燕瑾来找他!